说着就向李二贵爬了过去。
“弟弟,还愣着干嘛呐,走吧,走吧,小弟弟我们回家去。”看着李二贵站在那里像块木头一样不动,陈三那脸皮绝对是扛扛的。
什么我们回家,那是一个叫自来熟。
李二贵就一个农家汉子,平常呢,不是在家里干农活,就是上山打猎了,嘴皮子当然也不利索,见陈三那一个自来熟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些什么才好了,只是憨憨地挠了挠头,对着陈三讪讪的笑了笑,那绝对是一副老实人的样子。
一路上,李二贵带着陈三走,后面还跟着一头小黑猪。
陈三一路上嘴就没有停过,扒拉扒拉的那个不停,从问别人家里有几口人,几只家禽,到差点就问别人身上有几条毛了,社交牛逼症都要稍微的逊他一筹,那就完全没有吹牛逼。
李二贵都被他哔哩吧啦怕了,脚步都不由地加快,本来下山要两个小时的,结果硬生生的一个半小时就到了,要不是顾及陈三只能爬,李二贵表示他还能再快一些。
话说回来陈三这里,为了跟紧,他双手在地上差点刨出了烟,真是不知道该说他活该呢,还是自找的,叫他哔哔个不停。
后来他知道李二贵并不是什么傻子,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家汉子,而且年岁比他还大,每次面对李二贵时,都尴尬得他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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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朝历二百一十年。
七月,夏季。
清溪村。
天上烈日高挂,田间里的人干得热火朝天,汗水不要的就往下流,但这些都难掩他们脸上露出的喜色,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条毛巾,出汗多了,就用脖子的挂着的那条毛巾擦一下。
这正是夏收,他们都是在收割已经成熟了的稻谷。
晒谷场里
“嘿呀嘿呀。”一个青年很是奇怪,一只手拄着拐杖,一只则是拿着一个耙子,正在摊晒着刚收割下来的稻谷。
这些看着是不是觉得还能理解,这怎么就叫奇怪了呢,不急,还有,他身边还跟着一只哼嘁哼嘁的黑山猪,唉,你说奇不奇怪了。
距离陈三从山下来到现在,不知不觉都已经两个多月过去了,为了养好腿上的伤,他就住在带他下山的猎人李二贵家里。
古话说道,伤筋动骨要一百天,陈三虽然是个修炼者,用不着一百天,右脚没左脚拖得那么久,也没有左脚严重,现在已经都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但左脚还没有好,没滴办法。
唉,有的人会说了。
什么没得办法?这不就是有伤养伤不就完事了吗,少在这里故弄玄虚。
欸,这个还真不有伤养伤的就完事了,人和人之间的相处你还得会人情世故。
突如其来的陈三,让李二贵那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上,雪上加霜了。
白吃白喝了别人李二贵两个多月,就算以陈三的那不要脸,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对了,还有加上这货小黑猪,虽然它大多数是自己去山上找吃的,但别人李二贵平常也没少喂它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