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紧紧抱住他,细碎的呜咽全部堵在喉咙里。
“我、我没干什么,就是去找顾老师拿了点药。”
穆亦理智上知道顾亦熙给的药是没问题的,但心理上还是有点慌乱。
也猜到了那药的功效怕是软化Alpha退化的某处。
“你要那药干什么?我不是说了我……”
他明确的和贺景谈过这个事,说过他只要贺景,一生一人,足矣。
贺景轻笑了一下,满含情欲的眸子望着穆亦。
“我自己想要不行吗?再说了,这事儿还不是得我来?”
被贺景数落一顿,穆亦无奈极了,一边道歉一边确认贺景的想法,到最后实在是没辙,反倒自己被贺景策反了。
“穆亦……我觉得还是有点痛。”
穆亦觉得,他理智不了了,简直要疯了。
“我尽量克制。”
贺景后半夜昏昏沉沉,想睡了穆亦也不让他睡,贺景为自己的作死而后悔。
一夜无话。
……
顾亦熙给贺景的药是一个周期的,大概五天,贺景还专门挑的穆亦易感期快到的时候。
穆亦经不起刺激,被勾得易感期提前。
配合那个药,贺景生生在房里待了七天,穆亦都不放过他。
他连鞋子都不配拥有,结婚之后,穆亦就把家里的地毯换成了绒毛的,很厚一层。
摔在地上也不会疼,也不会着凉感冒。
贺景一开始觉得挺方便的,后来他只觉得没办法从容面对家里的地毯。
“穆亦,你就是个变态!”贺景咬牙切齿。
而被骂的穆亦坦然接受,撬开贺景的牙齿,攻城略池,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嗯,只对你流氓,只对你变态。”
贺景软了身子,没有了继续骂的力气。
一个月之后,贺景总是身体不舒服,穆亦若有所思带他去医院检查了。
医生是老熟人了,柴彦翘着二郎腿坐在高背椅上,一身白大褂给他穿出斯文败类的感觉,一边的眉毛挑的老高。
“哟,你们怎么来了???过度?”
换来了穆亦的眼刀和贺景毫不留情的一脚,贺景踹的不顾情面,椅子滑行了一段距离,还好柴彦反应够快才没摔倒。
柴彦自从上将选拔失败之后,就被家里送去学医,好歹学出个本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