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白梦瑶问。
后来谭寿康便只管进货,新货拿到店里后,他便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安梦一个人上货、标价、做账......
谭寿康到店里的时间越来越少,而安梦被困在店里的时间越来越长。
很快,谭寿康迷上了打麻将,每天早上起床后,吃完早饭就约人打麻将,常常是半夜三更才回来。
这几年两夫妻经营鞋店生意不错,但一直没怎么攒下钱,因为挣的钱都被谭寿康拿到麻将桌上输了。
偶尔赢一回,他便十分高兴,然后到店里来转转。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有了一个固定的麻将搭子,那个人是住在他们家附近的一个寡妇。
那个寡妇没有正当职业,一天到晚约人打麻将,时间一长,他们俩就有了那种关系,从桌子上到床上,似乎非常自然。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白梦瑶问。
“以前我只是怀疑,因为我一天到晚守在店里,也没空去管他,只是感觉他似乎心不在我这儿了。”安梦说。
“前两天,我正在守店,身上突然来事了,就叫小吴自己守着店,我回家去换衣服,没想到、没想到......”
安梦说到这里便泣不成声。
“那个贱人竟然在我的床上......”
原来是被捉奸在床了!
“安姐,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你的孩子,是放在爷爷奶奶家?”白梦瑶问。
安梦摇摇头,双手捂着脸:
“小白,我的身体有问题,我不能生,我们没有孩子......”
难怪那个谭寿康如此不负责任,原来他们之间除了彼此,没有一个可以维系夫妻感情的纽带——孩子。
白梦瑶暗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安姐,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你刚才说不想待在这里了,你想回老家?”
“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指望,男人跟别的女人好上了,我对阳县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
白梦瑶设身处地想一想,也非常理解安梦。她一个外乡人远嫁到了阳县,唯一的依傍本就只有谭寿康。
没想到谭寿康不仅没给她一个温暖的家,还把生意都压在她的肩上,自己日日在麻将桌上玩得风生水起,不仅把夫妻财产输完了,还跟别人的女人在自己家里乱搞男女关系,这事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过不去。
白梦瑶和安梦不是很熟悉,此时也不想交浅言深。她今天要不是碰到这件事,这会儿也不会坐下来听她讲这些夫妻间的私密事情。
最重要的是,她只是想打听安梦是否有转让店铺的想法。想到这里,白梦瑶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