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男子却不肯罢休,抬手一记直拳就往他面门捣来。铁济堂焉能给他打着?移步闪身避过。
金发男子接着一记勾拳奔到,铁济堂挪步又闪开。脚步才落稳,金发男子展开拳势左右勾拳旋风般飚来,铁济堂挥手挡开。
两人一攻一守,打得不可开交。金发男子拳风呼呼,迅猛力重,拳拳不离铁济堂面目,然而却又怎能打得到他?双方折腾不久,铁济堂突然出手,金发男子早四脚朝天倒翻在地上。
金发男子滚爬起来,却是不服,提拳又撞过来,还没看清楚对手怎么出手,自己又倒在地上。这人也是皮粗肉糙耐摔,跃起身来还是不服,挥动拳头再打,不料一切近又着撂翻了。
再爬起来,这下却不敢鲁莽动手了,他愣愣看着铁济堂,一会儿才开口:“你不按规则打,怎么可以用脚?”
铁济堂笑了笑说:“这里不是拳台,是街头搏斗,只要把对方弄倒,用头也行。”
金发男子似乎倒也服了,收起之前的傲慢,却朝他行了一礼说:“你是我见过最懂搏击的人,我想请你当我的搏击教练。”
铁济堂还上一礼,“真抱歉先生,我对搏击教练不感兴趣,况且我们现在就要离开纽约。”
金发男子甚感失望,“先生,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礼。我叫菲利普·文森特·坎布里奇,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铁济堂清风一笑,“我叫堂吉诃德·铁。”
“堂吉诃德,你是华人吗?”
“是的。”
“我听我父亲说过中国有句话叫做不打不相识,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坎布里奇伸出右手,目光充满诚挚。
铁济堂也伸过手和他握在一起,两人相视哈哈而笑。
夏东菊和威利斯、莫莫三人见这两人打了一架反倒成了朋友,却也满心欢喜,围过来跟坎布里奇打起招呼自作介绍。
随后,坎布里奇问知铁济堂他们要去机场,便请四人上马车,要送他们前往机场。
铁济堂也不拒绝,谢了他,然后给阿梓招呼两句,一行人上了马车,坎布里奇吩咐车夫驰往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