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济堂等四人以及富兰克林、机长一行人说说谈谈也向巴士走去。
对于夏东菊、威利斯来说,铁济堂现在简直就是他们心中的神。从下了飞机后,夏东菊一直跟在铁济堂身旁,她知道帮不上忙,所以也不敢打扰他,只是默默看着,满眼柔情似水。但她也知道自己这片柔情将是付之东流,因为这些天的共度相处她深切明白铁济堂对夏蕾的爱是绝不可能移变,而她明知如此对他依旧是一片痴心,深陷情沼而不能自拔。
而威利斯见自己师父还是名医术精湛的医生早佩服得八体投地,突然又冒出想学医的念头。
“师父,真没想到你还是一名了不起的医生,我简直是太崇拜你了,比崇拜上帝还要多两分。我想要是我也懂医术那真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所以我突然很想学医,你能教我吗?”这家伙搭上铁济堂的肩膀咧嘴嘿笑。
铁济堂微微笑说:“你有这份上进之心,我很高兴。只要你肯勤奋刻苦,我自然愿意教你,就怕你一时心血来潮,吃不了这份苦,没几天就放弃了。”
威利斯拍起胸脯吹:“勤奋刻苦那是我自小就养成的优良品质,我爷爷常常教诲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他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却在想,要是真的很苦的话,我恐怕也不想吃。
莫莫搭嘴:“小布,你想学医?那真是太妙啦,以后我学医路上就有伴了。”
威利斯却冒出句:“汤姆,学医很苦吗?”
莫莫说:“不苦,至少比学武轻松。学武天天都要打熬身骨,苦累得不得了,我想那大概是人世间最苦的活儿。学医可就轻松多了,动动脑子动动手就行。”
威利斯听了满心欢喜,摸起下巴吐出话:“这样就好。对我来说学武就像拉屎一样轻松,照你的话学医岂不就跟拉尿一样痛快?哈哈。”他自然不知学医学武之苦因人而异,不同的人各有喜好,也就各有感受。
莫莫被这话也逗得哈哈笑起。
铁济堂几人刚走出没几步路,突然听得后面有人叫唤:“堂吉诃德,是你吗?”
铁济堂回头一看不由大喜,原来叫他那人竟是凯瑟琳·斯普林斯。
他随即转过身朗朗一笑,“凯瑟琳,见到你真是让人十分高兴。”
夏东菊在一旁听了心里酸溜溜地哼了声,“看你那开心的样,见了这洋妞好像比见到小蕾姐还要欢喜,没想到你也是花做的心,太令人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