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仲达瞧了女儿一眼,眼神一闪说:“我不是给你说借给一个做珠宝生意的朋友了吗?前几天我到那位朋友家做客,和他聊起玉石,也是我一时炫耀,说你有一块天外玉石,他就苦苦恳请我借去给他观赏观赏,所以我才向你借了那块玉佩。”
夏蕾说:“那你去帮我要回来吧,都好几天了。”
夏仲达却说:“只是很不巧,我那位朋友昨天去了加拿大。”
夏蕾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夏仲达没有即时答话,却走到酒柜边,旋开一瓶红酒,拿起一个玻璃杯,倒上小半杯,晃了晃,浅喝一口,然后说:“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大概要两个礼拜左右吧。”
夏蕾眉头轻蹙念了句:“这么久!”随即一想又说:“爸爸,你能不能在电话里联系上你那位朋友,问明玉佩放在哪儿,咱们直接过去取就行了。”
夏仲达塞上酒瓶塞,持着酒杯踱过来和声温言:“小蕾,你都快要嫁给史蒂夫了,还惦记着这老旧的东西干吗?明天爸爸去给你买块全洛杉矶最贵的玉佩给你。”
夏蕾却幽幽地说:“爸爸,这块玉佩是济堂哥送给我最珍贵的礼物,我想济堂哥的时候,就拿出它来看看。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比它更珍贵了,它已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这五年来,它从没离开过我身体,若不是你向我开口,我也不会借的。这几天,不见了它,我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夏仲达听了真是目瞪口呆,他没想到夏蕾已答应嫁给史蒂夫了,对铁济堂却还是一点也没忘情。他现在真的很害怕铁济堂突然转回来,要是给夏蕾撞见,他全盘计划就只有泡汤了。
一时想了想便哄女儿:“你这是心里作怪。好吧,等我那朋友一回来,我立马要回来还给你,行了吧。宝贝,爸爸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你陪爸爸回家吧。” 说着放下酒杯,装出一副疲弱的病态。
夏蕾哪知她父亲弄的鬼怪,见他不舒服便担心起来,“爸爸,你哪儿不舒服?我陪你去看医生吧。”
夏仲达说:“不用了。最近工作量比较大,感觉有些疲累,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夏蕾把心略放,情切说:“爸爸,生意上的事,你就交给底下的那些经理去做就行了,别事事都那么操心,把身体累坏了。你知道我和妈妈最担心的就是你的身体。”
夏仲达说:“好的,宝贝,爸爸听你的话,以后把工作合理安排下去,自己尽量少做一点。走吧,咱们回去。”
随后,夏蕾便陪夏仲达转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