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说:“小布说他曾在洛杉矶呆过好几年,对洛杉矶熟得就像他自己的那张黑脸,有他在怕什么。”
夏东菊杏眼一甩,“他那吹牛大王的话你也信,真是的。”
莫莫伸手搓起脸说:“这倒也是,我差点忘了这家伙天下无双的吹牛本领。”
威利斯朝他搭话:“汤姆,你在嘀咕什么?”
莫莫溜了溜眼珠儿,“小布,我跟东菊姐商量咱们三个出去找凯瑟琳,又担心你不熟路,怕把你弄丢了,找不到路回来。”
威利斯瞪眼抖眉,“开什么美国玩笑,我十二岁就开始在洛杉矶的街头巷尾混了,对洛杉矶每一条街道熟得就像我自己这张英俊的脸庞一样。”
莫莫额际横出三道黑线,“又是十二岁,你怎么老爱提十二岁这个牛皮口头禅呢?你不提这个牛皮口头禅,我还信你芝麻丁点儿,你这一提牛皮就捅破了。
在圣弗朗西斯科时,你说十二岁就开始在那里混江湖,在纽约时你又说十二岁就开始在那儿混街头,在芝加哥、休斯顿时你还是这样说,现在来到洛杉矶,你又说你十二岁就开始在这儿厮混,看来你十二岁就成牛精了,会分身术呢。”
威利斯咧嘴露出两排大白牙嘿嘿说:“噢,对了,我记错了一个数字,是十一岁那年。”
…… ……
…… ……
铁济堂和夏蕾牵着手漫步在海边。
默默走了一会,夏蕾开口说:“济堂哥,我爸爸今天那样对你,你会生他气吗?”
铁济堂淡淡说:“不会,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夏蕾秀容轻舒,“谢谢你,济堂哥。我就知道你的胸怀像大海一样宽广。”
铁济堂清风一笑,“生气是一件令人难受的事,为什么要去做呢?”
夏蕾转而说:“济堂哥,我突然想起一事来。”
铁济堂问:“什么事?”
夏蕾说:“飞龙会的萧先生和我爸爸关系好像不和,飞龙会势力那么大,我担心我爸爸会吃亏。”
铁济堂心里暗念:你太不了解你爸爸了,若是真斗起来,飞龙会未必就斗得过你爸爸那帮人。
他心里这般想,嘴里却安慰她:“小蕾,飞龙会名头上虽是个帮会,但实际上是个商业公司。飞龙会里人人忠正直爽,他们是不会无故去难为夏叔叔。”
夏蕾仍是放心不下,却说:“济堂哥,你去跟萧先生说一声,以后有什么事大家都礼让一步,坐下来好好谈谈,不要发生争斗,好吗?”
铁济堂满口应许:“好的。”心里却甚是为难:这让我怎么开口?飞龙会若真让你爸爸一寸,你爸爸可就要进一尺了。
夏蕾哪知他心里所想,听得他毫不犹豫就答应,满怀欣喜说:“济堂哥,谢谢你。”
铁济堂微微笑说:“谢什么呢,咱们都快成夫妻了。”然后搂着她的腰肢,又在她玉唇吻下去。
当晚,两人在海边一家旅馆过夜,做了一夜“旅馆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