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越说:“说起这冤仇还真不小,听我往下说你知道了。”然后呷上口茶,继续讲。
“当时,白蔷薇朝龙头看来,阴阴笑说:‘萧先生,听说你赌胆超凡,不知有没有胆识跟我对赌一把?’
这话明显就是公然挑衅。龙头若是不跟她赌,那不是明摆着怕她了吗?更何况已知她就是屠蛇帮的那个神秘头头,无论如何也要压压她的嚣张气焰。
龙头就说:‘那好,我就跟你赌一把。不知你想怎么个赌法?’
白蔷薇说:‘我跟你玩一把牌。玩法就是选一名公证人拆一副新牌,在大家的面前公开验牌后除去王牌,再由公证人洗牌切牌将牌展开,然后在公证人的主持下你我轮流各抽一张牌,每轮抽牌谁的牌面大谁赢,一共抽五轮,谁赢了三轮谁就赢得这场赌。
这里规定黑桃K最大,依次是红桃K、梅花K、方块K,再到黑桃Q,以此类推,方块A最小。至于谁先抽牌,取一枚硬币,你我各选一面,由公证人抛币决定。’”
“这种赌法赌的就是运气,任何牌技都派不上用场。”高松嵩听到这忍不住插上一句。
“也并非如此。有些具有特殊天赋的人经过有效特殊的训练后能从对方的洗牌切牌上通过眼观耳听脑记,大概猜得出超过半数牌的排列位置。”司马越说。
“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样的牌技岂不到了神乎其神的地步?”高松嵩脸上显出疑讶之色。
“我们龙头就能猜出一半以上的牌,这还不算是最厉害的,我见过能猜出40张牌的人。”司马越说。
铁济堂倒不觉得奇怪,淡然而说:“每一门技艺都会有一些具备特殊天赋的人,比如骰子,布鲁斯就能八九不离十地猜出对方摇的点数。”
莫莫也附和说:“就是,布鲁斯那大家伙猜骰子那真是神乎其神的本领,无论对方怎么个摇啊摇,他那古怪的耳朵一听,就能听出点数是多少,就像眼睛能看穿骰盅一样,相当牛逼。”
高松嵩听了有些惊讶,“布鲁斯还有这等特异本领?为什么他不去拉斯维加斯那些赌场赌钱呢?以他这等赌技一夜暴富恐怕不成问题。”
莫莫说:“他爷爷不允许他赌钱,他爷爷以前可是一代赌王,后来因为被仇家追杀,不得不隐名埋姓。”
高松嵩感慨说:“原来如此。看来即便是达到赌王的境界,日子也未必就好过,还是咱们寻常百姓过得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