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志诚说:“从推断方面应该可以这么说,但我们需要证据来证明被害人是他们杀死的。无论这陷阱有多完美,肯定会留下破绽,我们就从这方面下手,雇请私人侦探,快速找到他们杀人的证据,从而证明铁董事长的清白。”
铁济堂略略一想说:“可以雇请私人侦探对案发房间进行足迹侦测,当时我在案发房间的活动范围,是从门口到床前这一块,床的另一边也就是被害人躺着的那一块,肯定没有我的足迹。如果能获得这个证据,足以证明被害人不是我所杀。”
彭志诚点头说:“铁董事长说的不错。不过我们现在要到案发房间进行侦测,警方肯定不会同意,除非等到检方提起公诉,我向法官提议获准才行。”
铁济堂说:“我担心警方草草了事撤了案发现场,关狗子他们有可能会第一时间,对案发房间进行清洗,那么这个证据也就没了。”
徐大飞接上话:“我去雇请私人侦探秘密潜入案发房间,进行侦测。”
彭志诚却说:“没有法官的同意,这样擅闯案发现场取得的证据,在法庭上会被视作伪证,是没有用的。所以还得从其他方面下手,获取证据来证明被害人不是铁董事长杀的。”
铁济堂寻思片刻说:“从当时现场被害人胸部还淌着血,以及地上血迹还没出现凝固的情景来看,被害人应该是……我踏进那栋房子前两三分钟内被下刀的。有可能就是我刚步入后院的那一片刻,关狗子假装崴到脚摔到地上,给下刀之人创造时间。
他们把时间都算准了,从我步入后院到踏入那栋房子,也就是一两分钟左右,这段时间虽短,但也足以下刀把人杀害,然后布置好现场。以我估计被害人应该是在昏迷状态,被下刀杀害的,否则必会挣扎反抗,但当时在现场,我没看到有关被害人任何的挣扎痕迹。而且我还留意到,被害人的脸部表情比较安宁,没有表现出死前痛苦惊恐之色。”
彭志诚一时转喜说:“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多了。人命凶杀案件,警方必会拍照保存现场证据,另外也会报知法医局,法医到达现场后,肯定也会拍照保留证据,我们可以从警方和法医那里得到这些证据。”
铁济堂又说:“另外下刀之人应该不是关狗子的老婆,像这种直插心脏的下刀杀法,血液肯定会四处溅射,大量沾染在凶手身上,但关狗子老婆身上并无血迹,她也不可能在短短一两分钟时间内清洗干净,然后再转回案发现场的房间。所以下刀之人另有其人,这人大有可能就是关狗子的小舅子。”
徐大飞恨恨说:“这个关狗子还真够狠的,为了陷害你,竟然对无辜之人痛下杀手,我一定要剥了他的狗皮。”
铁济堂却说:“关狗子也只是被人指使的一个卒子而已。这个事件的幕后策划人,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白蔷薇和宋荫发等人。”
徐大飞略略一想点头说:“没错,这白蔷薇一向是个耍阴谋诡计的女人。这就是个大阴谋,屠蛇帮的人想陷害你坐牢,然后好对我们飞龙会实施打击。哼,他们也太小瞧我们飞龙会了。”稍稍一顿,又说:“济堂,你放心,哪怕是倾尽飞龙会的一切,我们都要打赢这个官司。”
铁济堂神色深远,目光泛起一丝忧色,“我现在倒不担心我自己,我唯一担心的是小蕾,我想弄清楚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在关狗子手里。”
便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对白蔷薇给夏仲达的所述产生了怀疑,刚才他还有八分相信,现在转念一想这恐怕也是个烟雾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