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何处？”
“奴婢不知。”
“你不知？”
韩陌挑眉，宫女明显身子一颤，目光有些躲闪。
这宫女绝对知晓赵志成去了何处，并且对赵志成的了解也远远不止这么点。
半晌，韩陌目光扫过其他几人，周遭的几个宫女正在偷偷打量着此地，并且脸上明显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感受到韩陌的目光，这些宫女又似若无其事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韩陌缓缓道：“你跟我过来。”
“是。”
宫女跟在了韩陌的身后，一路来到了殿中，韩陌向五皇子请示过后，得了一间空屋做住处，旋即带着那宫女来到了屋中。
虽然是空屋，但这空屋却也打扫的一尘不染，入目的一切家具，尽数都是红木打造，其上还烫着鎏金金线，华贵非常。
这就是皇家的东西，着实不凡。
放在凡尘之中，便是一个椅子，也足够买下一户四进四出的庭院。
韩陌坐在桌后，随意的从书架上拿下来一本书来，无所谓的翻阅着。
“大人唤奴婢前来所为何事？”
足足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宫女这才怯生生地开口，而韩陌也似这才察觉到屋中还有个人一般，挑眉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自幼在宫中长大，本家名字早就忘记，司内主事赐名秋雁。”
“嗯。”
韩陌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继续翻阅着眼前的书籍，但此时秋雁却觉得这屋中越来越热。
此时分明已经是入了秋，虽然早秋，却也绝无可能热成这幅模样。
又是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秋雁不敢开口，但汗水却流个不停，在韩陌没有注意之时，秋雁也拽了拽自己的衣物，想让自己好受些许。
但这屋中的温度却丝毫没有减弱半点，反而节节攀升。
秋雁刚想开口，韩陌却合上了手中的书籍，向着秋雁摆了摆手：“你可以走了。”
“什么？”
“我说你可以走了。”
此时的秋雁额角噙汗，几缕散乱的发丝贴在了额头上，衣衫略有几分凌乱，面色潮红，就连涂了胭脂的嘴唇也有了些许干涩。
这正是韩陌想要的结果。
见自己终于能离开这屋子，秋雁快步走出了房屋，一出房屋，屋外一阵凉风袭来秋雁只仿佛劫后余生一般，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向着寝宫中的旁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