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帕子我的确眼熟,可是……”她顿了顿,柔弱地看向贺老夫人,“祖母,孙媳冤枉啊!这帕子虽然看着像我的,但我从未去过库房,更不可能损坏布料。”
赵雅琴冷笑一声,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许婉清,你还在装!这帕子就是铁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她转头看向贺老夫人,添油加醋道,“祖母,您可要为贺家做主啊!这许婉清嫁进来才多久,就弄出这么大的纰漏,以后还得了?”
围观的众人也开始窃窃私语,看向许婉清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和鄙夷。
“呵,赵小姐莫不是拿我当三岁小孩糊弄?”许婉清收起之前的柔弱,眼神瞬间凌厉起来,“这帕子就算真的是我的,也不能证明我就是罪魁祸首。莫非赵小姐觉得,我闲得没事去库房里转悠,然后故意毁坏布料,再留下自己的帕子作为证据?这未未免也太弱智了吧。”
赵雅琴被她这番抢白噎了一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你……你巧言令色!”
“巧言令色也比颠倒黑白强。”许婉清冷笑,“与其在这里争论不休,不如重新清查账目,看看这批布料究竟是怎么损毁的,真相自然大白。”
赵雅琴心中暗喜,她以为许婉清是在拖延时间,便一口答应下来:“查就查!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样!”
贺老夫人也同意了许婉清的提议,命人重新清点库房,彻查此事。
许婉清胸有成竹地跟着众人来到库房,仔细查看每一笔账目,每一匹布料。
赵雅琴则在一旁冷眼旁观,等着看许婉清的笑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库房里鸦雀无声,只有翻动账册的沙沙声。
突然,许婉清停了下来,目光落在账册上的一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赵雅琴,眼神冰冷如霜:“赵小姐,我好像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她拿起账册,指着其中一行记录,声音清冷而坚定:“这里记录着一批布料的进货时间和数量,与实际情况不符……”
赵雅琴脸色骤变,下意识地想要上前抢夺账册,却被许婉清侧身躲过。
许婉清将账册举高,避开赵雅琴的抢夺,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这批布料的实际数量,比账册上少了三成……”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赵雅琴身上,语气意味深长:“赵小姐,你说,这少掉的三成布料,去了哪里呢?”
赵雅琴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许婉清将账册轻轻放在桌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我想,这应该不是什么‘管理不善’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