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衔山暗眸深深,唇直接亲密吻上林白红肿的唇。
林白还来不及惊呼,声音直接被吞噬……直接折腾至后半夜。
最后白衔山低头看她实在累了,大发慈悲把她抱入浴室冲洗……
出来的时候,白衔山把卧室里连墙上的壁灯都关掉,把人抱上床。
床上,白衔山的眼睛像蛰伏的猎豹,眸间没有半点波澜,他知道林白的目的,本想逗她一下,没想反而控制不住的是他。
他眸眼深深看着林白沉睡的脸,不知道是什么让她突然改变态度,但,与她的这场欢爱却打破了他的计划。
真是小狐狸!
白衔山用长指描绘她的漂亮的眉形,轻哂:
他原本想故意制造软禁她的假象,看马月枚和他爸白廉礼的反应,没想到会失控成这样。
但想到心底一直挤压的阴郁,他眉头紧锁,似乎十分头疼,她呢喃了一声,他没听清是什么,只觉得感觉十分奇妙,是陌生的岁月安好。
夜,到底谁在蛰伏!
其实林白没有熟睡,等四周渐渐安静,她悠悠睁开眼,抬眸悄悄看白衔山,只看到他坚毅的下巴。
坐以待毙从来不是她的风格,她对白衔山说的话不假,她就是要勾引白衔山。
白衔山对她若即若离,忽冷忽热,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白衔山多次撩拨她,绝对是对她有好感,至少是迷恋她的身体。
孙淼说,白衔山性格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