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身体柔软,对任何动作游刃有余。
娇喘连连,在每一次难耐的时候喊他的名字,连名带姓——白衔山。
颤音滚进白衔山的耳膜,他疯狂得要死掉。
两人从浴室重新回到卧室的床上。
白衔山埋在林白身上,情到浓时,他在她耳边呢喃:“叫我之旸。”
这个名字是他外公给他起的小名,只有家里的长辈会叫,在两人私密的情事里,从她嘴里喊出,白衔山有莫名的禁欲感。
“之旸?”
“之旸!”
“之旸!”
“哦,之旸!”
……
情是朵罂粟花,尝过的人为之着迷,为之生死,为之欲罢不能。
林白趴在白衔山宽阔的胸膛上一动不动,她觉得她和白衔山话没谈几次,但床上却十分默契。
白衔山气息慢慢平息,抱住林白,重新进浴室……
秋日的月光凉浸浸的,林白不知自己如何睡着,只知道,梦里也只有她和白衔山……
一早起来,白衔山又拉着她温存了一遍,林白都快怀疑,白衔山是不是禁欲太久,好不容易拉上她,把以前的统统补上。
白衔山拍着林白一片莹白的背,吻着她的颊边,抱怨:“你就不能请假吗?”
“林白,我要死在你怀里了!”他虽暗叹,但语气餍足。
林白想起今天要开班级会,系主任主持,她从白衔山身上抽离,引起白衔山一顿哀怨。
但还是和林白一起起床。
拉过林白的手,白衔山把人直接拉到衣帽间。
整整半面墙,全部挂满今年最潮流的衣服款式,全部定制款。
白衔山从背后搂过林白,凑到她耳边吻她的耳垂。
“送你的礼物,今天让人选了最新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