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硕下车,站在车边轻声对白衔山说道。
这两天木硕只觉得自己的老板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但一时又不知道为什么。
“把明天下午的时间腾出出来。”
白衔山抽完最后一口,直接把烟蒂惯地上,脚尖踩熄,面无表情说道。
“是!”
随后白衔山上车,木硕开车。
半路,白衔山突然要求调头,回了状元路的白家老宅。
白廉礼和柳思言都还没睡,在客厅似乎谈什么。
“儿子,怎么今天这么晚回来。”
柳思言拢了拢披肩,一脸好奇。
白衔山整个人后仰靠在沙发背上,伸手捏着眉心。
白廉礼:“坐没坐姿,站没站相!”
“好啦,一看就是刚应酬完,回自己家还端着,累不累!”
柳思言美眸睨了白廉礼一眼,颇为责备。
儿子难得回来一趟,莫又被他说跑了。
白廉礼脸色不好,柳思言的警告有效,他不再说什么起身就要上楼。
“爸!”白衔山拿下放在脸上的手,喊住白廉礼。
白廉礼定住回头,目光疑惑。
柳思言也甚是好奇转头看白衔山。
两人自从上次为了那件事闹别扭后,一直都没怎么说话。
“为什么和我妈结婚!”
白衔山这样乍一问,白廉礼有点怔然,似没想到随口回道:“你说什么!”
白衔山坐直身体,认真问:“你是爱她,才和她结婚吗?”
语气试探又像想从父亲口中得到肯定答案,这样优柔寡断实在太不像他的性格了,问完他也一怔,也许这就是酒精上脑的缘故。
“这孩子,大晚上突然回来,瞎说什么大话!”
白廉礼一脸不可思议!
“儿子问你呢!”
柳思言扑哧一笑,也一脸感兴趣看着白廉礼。
这么多年,她自然是知道自己同床共枕几十年的丈夫爱不爱她,但他没说过,她倒也好奇。
白廉礼:这娘俩!
他勾着鼻子仔细一闻,立时闻到一丝酒味,皱起眉头呵斥道:“胡闹什么,身体没好全喝什么酒,还醉醺醺回来胡说八道。”
白衔山看白廉礼已经不打算说话,低下眉,额前平时打理地十分讲究的刘海落了几缕,刚好遮住他的眼眸,一时让人看不出情绪。
柳思言发现儿子整个状态不对,缩了缩眉,收起笑容,抬头对白廉礼使了个眼色。
“抱歉,打扰您们休息了!”
白衔山静默了一会,起身顺手拿起外套,对柳思言和白廉礼道完歉,就抬步走到楼梯,上楼了。
二楼一阵关门声,柳思言和白廉礼愣愣看着,一时觉得莫名其妙。
柳思言若有所思,看到白廉礼一脸担心,刚到嘴边的话缩了回去,她刚才有了一个假设,但,丈夫的性格他太了解了,道德心太强,如果她说了,他不会帮儿子隐瞒的,下次去看马月枚,肯定和盘托出。
柳思言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今天儿子的异常,肯定是两人感情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