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瓮声瓮气说道。
是啊,让她开口撒谎骗老人家,她可不像白衔山,黑的白的,黄的紫的,只要想说撒口就来。
白衔山拍拍林白的屁股,笑道:“那还不积极点,每次都是我出力!”
林白没有力气和他计较,一声不吭。
白衔山以为她睡着了,探过身去看她,谁知道林白睁着眼,满脸是泪。
“怎么啦!”
白衔山把人翻过来。
林白一把抱住他,哭出声来:“我好害怕。”
两人完全不做措施努力了两个月,一点动静没有,老太太一来,一下子被揭穿,心里憋了一晚上,内疚和害怕在心里轮流翻滚,直到现在才敢发作出来。
白衔山侧身躺好,让她趴靠在自己身上,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她的背安抚。
林白哭了好一会,渐渐平静下来,抬起头,泪眼婆娑,下巴支在他胸膛上,他跳动的心脏一下又一下和她相连,她迷恋看着他的脸。
“奶奶没有不同意,我觉得她其实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