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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许你没能结婚,没有先生没有孩子,那更恭喜了,可以独行环游世界,带着爸爸妈妈,你们永远在一起,但风言风语肯定不少吧,但请不要为了将就而将就,世上有很多活法,谁规定只能按一个方式活呢,无论如何请更爱自己,爱自己的爸妈。】
落款:16岁的林白。
白衔山抵着林白的额头,温和地问:“为什么写这个?”
林白伸手拿出那两个指环,挑出大的那个抓白衔山的手。
白衔山手背在身后,拧着眉:“好丑,可以不戴吗?”
林白踮起脚尖,把头凑上去,亮晶晶的两只眼睛直愣愣看向白衔山,绯红的唇微微勾起,声音像钩子一样挠白衔山:“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她原本声音就好听,这几个字说得缠绵婉转,余韵悠长。
白衔山眼眸似黑幕打下来,沉默地喉结滚了滚,主动把手伸过来。
林白的唇角高高翘起,低头虔诚地把指环套在他的指头上,语气轻快。“这下你跑不掉了。”
幸福来得很突然,她面上幸福,心里却掺杂几丝怎么收也收不住的惶然。
她从来不相信自己和白衔山能有结果。
猛眨眼睛,再次抬头,眼眶盛满泪珠。
白衔山死盯着林白,看她娇柔的面庞脸地发光,那双杏眼湿漉漉。
心里被线牵引,着魔似的心疼。
从盒子里拿出小的那个往她指尖套。
邪魅的嘴角勾起:“新郎要吻他的新娘了。”
下巴被一支微凉的指尖擒住,唇上瞬间贴上两片柔软,只犹豫一秒,她伸手缠上对方的脖颈,扬着头迎合。
天有点黑了,风也大起来,吹在树叶上,发出欢快的沙沙沙沙,似乎给树下交颈缠绵的情侣奏起祝福的乐章。
白衔山不舍松开林白,捞着人就外走。
林白脸色蜜红,低着小脑壳,走的快,头一点一点像奔跑的鸵鸟。
还没进病房,远远听到里面传来马月枚和一个陌生女人的笑声。
门开了半扇,林白头朝里面一看,坐在马月枚床前周身富贵的女人转头看过来,满脸带笑。
“看,我的宝贝儿媳妇!”
柳思言表情艳丽,几步跑到门口拉林白。
“妈。”
白衔山率先说话。
称呼的是自己的老妈柳思言,还有,丈母娘-马月枚。
林白先看了一眼床上的马月枚。
马月枚笑容微窒,看向白衔山的眼神隐有薄怒。
林白被柳思言拉着,眼睛盯着马月枚。
和白衔山领证她也是到了民政局才知道,想起早上马月枚的话,不觉心虚。
柳思言把几人的心思都看在眼里,朝儿子使了个眼色。
“之旸,好好陪你丈母娘说话,我和我儿媳妇聊会天。”
说完不由分说把林白拉出房门,顺手关门后,和林白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她儿子的丈母娘他自己搞定,搞不定也不要殃及她的宝贝儿媳妇。
柳思言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往林白怀里塞,喜滋滋地。
“好孩子,这是妈妈给你的见面礼,看看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