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运动还是要适可而止。“
医生嘴里不断唠叨。
林白正襟危坐,面色严肃看着医生给白衔山重新包扎,听到医生反反复复的责备,面色冷静,心里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白衔山在医生面前,和平时的扑克冷漠脸没什么区别。
只是,白总还是不一样了。
他不时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女人,那双好看的眼睛像粘稠的糖,看得给他包扎伤口的医生被差点溺死。
医生今天话似乎很多,喋喋不休,没完没了。
倒不是责备,只是好像不经意间在和林白告状。
林白倒是听得认真,还不时点头。
白家的家庭医生和白家也有点渊源,他的父亲就在白家待了一辈子,最近几年才退休把手中的棒交给他,他没见过林白,但对林白的印象很好。
”脚还没好,又把手弄伤,你说如果好不全,老太太那我第一个过意不去。“
家庭医生见林白关心白衔山的样子,有意多说。
”他的脚。“林白闻言,果然露出关心的神色。
“旧伤,本来已经慢慢养着就好,但这几年……”
“廖医生!”
白衔山直接打断。
廖医生睨了他一眼,不动声色住了口。
认识白衔山的人都知道,他固执起来有多固执。
“白衔山!”
林白睫毛轻颤。
上次关野和她说过白衔山的腿伤很严重,她就开始注意了。
刚刚在浴室,她才发现他其实脚上有一条很长的伤疤,乍一看很狰狞,可以想象,当年的伤多严重。
想到这里,她的语气变柔和:“带我去见你的主治医生,我们尽快手术好不好。”
白衔山墨黑的眼眸有化不开的思绪,抿紧的下颌下看上去有点清冷自持。
“好啦!”白衔山还没有答应,小廖医生做好收尾,开始收拾医药箱。
“除了不能碰水,还要注意不要剧烈运动……”
小廖医生嘱咐地很随意,但林白的脸却立刻红了,典型的做贼心虚。
白衔山抬手捏了下眉心:”不要和老太太说。“
”我知道!“
小廖医生收拾好,转头笑着对林白说:”少夫人,您是不是时不时手脚发凉。“
林白意外:”您怎么知道。“
她确实这样,特别是小日子来那几天,疼得有时要在床上躺一整天。
小廖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高度眼镜,笑着说:”我家就是中医,您寒气太重了,一看就是生产的时候损耗过重。“
林白更惊奇了。
白衔山的眉峰却直接皱起来,眼睛一瞬不瞬看着林白。
她和医生聊了几句,现在开始低头认真看他给自己开药方。
素净的小脸很白,头发随意披洒,头顶竖起一些碎发,看起来比化妆的时候年纪还要小好几岁。
小廖医生没待多久,接了个电话,带着自己的医药箱,急匆匆走了
白衔山一定要自己做饭,还问林白想吃什么。
她确实饿了,说了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