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霁安从来不对外人说起那段往事，白衔山不是好事的人，所以没深究。
“你妈会不会知道原因。”
林白觉得，柳霁安这么抗拒柳依依，原因也许不在柳依依身上，柳夫人才是关键，白衔山的老妈柳思言是柳霁安的爸爸柳思楠的妹妹，也许知道些什么。
“我妈不一定知道。”白衔山却摇摇头。
迎着林白疑惑的眼神，他耐心解释：“我外公和我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因为一个项目翻了脸，我妈因为支持我爸，被我外公赶出家门，扬言不要我妈这个女儿，现在除了我妈偷偷和我舅舅联系，其他人联系不多，我舅大概也不会和我妈说这些事，毕竟当初他们分开听说很不体面。”
究竟怎么个不体面法，长辈不说，晚辈不可能去问。
林白有点惊愕，静下来后就没有再问。
白衔山下午的会确实比较重要，和过来打招呼的齐磊聊了几句，叮嘱林白注意安全，就恋恋不舍走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之旸这副样子。”齐磊笑着打趣。
林白笑笑，样子很淡。
齐磊：“你也不一样。”
以为林白不相信他解释：“以前有段时间我太太和女儿和你关系很好，你们经常来往，时间晚了他经常来接你，眼神也是都在你身上，但和现在不同的是，都是你的眼神里现在都是小心翼翼和紧张兮兮。”
“小心翼翼？”林白对齐磊这个说法很惊讶。
齐磊哈哈一笑：“你没发现他离开前一直紧紧握你的手，好像一松你就要飞走似的。”
“林小姐，当我做朋友的拜托，好好待他，他这几年很不容易。”
齐磊说完，怎么个不容易法却没有透露。
林白从洲际出来，齐磊的话依然在耳边，她叹口气，微微抬眼看向远处，今天的天气依然不好，她蹙蹙眉，抬脚上车。
老七当司机，她直接去找林天祥。
林天祥回滨城，是为国外的总公司打开滨江市场，继而通过滨江作为跳板进军国内市场，林白知道他的计划，命中暗中都在帮忙，他们分工不同，但重要的事从来不在电话里面谈。
林白到的时候他在开会，秘书小姐领着她去了办公室。
“大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再叫我。”
秘书小姐干练漂亮，说话的时候语气却很温柔，是林天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