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月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可惜他死了,为了某些人嘴上的道义,也为了绝了他们对他家人的残害,他用他的死,保护我们一家平安,和那些,到现在还不知道尸骨葬在哪里的那些人的家人和后代,他用自己的死,把这个秘密带走了。
白先生,您的儿子也是因为这个死了,还有您的孙女和孙女婿,难道这些,还不足以让您把它交出来?”
白瑾年握住手中的拐杖,没出声。
马月枚见白瑾年这样,料定自己还是没能说服他,但她不着急。
俗话说,火烧到谁谁才着急,隔岸观火才是现在很多人的为人处世。
马月枚也不说话了。
厨房内,林白正在叮嘱佣人准备早餐。
只是,她总是心不在焉,还时不时伸头瞄向客厅。
佣人看见就笑了,“少奶奶,如果您担心,还是出去看看吧,这里有我,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