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关野说道:“看,这就是白家的金疙瘩,以后谁还敢惹……”
柳霁安:“何止金疙瘩,简直就是几个祖宗。”
他羡慕不已,对婚姻似乎也没这么恐惧了。
“爷爷,您累了一晚上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下午我就带他们去看您。”林白笑道:“昨天晚上多亏您,否则,这几个小捣蛋,还指不定要受多少苦呢。”
白瑾年摆摆手,态度温和笑道:“白白,爷爷要多谢你才对。”
说完,气哼哼道:“如果当时让我知道唐贤忠打他们的好主意,我绝对不让他活……”
林白嘴角僵了僵。
白衔山忙打断:“爷爷,孩子在呢,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好好好……”白瑾年也意识道自己在孩子面前不能说这些,忙错开话题对马月枚和林景天道:“亲家,今天仓促也冒昧了,请不要见怪,你们放心,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林家的事就是白家的事,马兄的事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办好,你别担心。”
白瑾年又把刚刚说过好几次的话重复了一遍,现在倒是威严全无,像个话痨老头。
但他不在意,生怕自己少说一遍,马月枚和林景天一不高兴就拐了自己的曾孙儿们跑了。
“白伯伯,您也放心,孩子的事我尊重衔山和白白的决定……”
几人又寒暄了好一会,最终白瑾年才在白衔山的催促下上了车。
车子绝尘而去,似乎屁股的烟都变得轻快了。
白瑾年走后,马月枚和林景天也回了林家,林白和孩子留下,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
昨天生死时速今天一早又剑拔弩张,十个铜人也扛不住。
她带着孩子笑着和周世昭几人一一打招呼,就上了二楼。
见林白也离开,最轻松的莫过于周世昭几人,他们早有一肚子话要问白衔山。
“你小子,这种狗屎运都能走,奇迹啊。”周世昭瞥了白瑾年一眼,笑道:“如果早知道林白有这么厉害的尚方宝剑,我们兄弟几个还着急上个什么火。”
关野也点点头,拍拍白衔山的肩膀:“连你爷爷这么固执的人都被一招搞定,你和林白可算是守得天青见月明了。”
齐磊也笑着应和,只有柳霁安,搭着双手不说话。
“你怎么不高兴?”
周世昭伸手捅了捅柳霁安。
“难道,你还不高兴?”
柳霁安耸耸肩,一脸邪笑:“你们真以为,他爷爷会这么容易松口?”
周世昭转头去看白衔山,却见他此刻脸上,已没有半分笑意,忙急道:“怎么,难道老爷子没搞定?”
白衔山没说话。
他的爷爷什么秉性他最清楚,决定好的事情,如果没有深思熟虑,不可能这么快改变主意。
不过,他也不是真的怀疑爷爷刚刚的承诺,他能说出那样的话,确实八成说明,他愿意帮马家帮林家,但能帮到什么程度,以白衔山对那件事的了解程度,白瑾年想帮不是不行,而是可能也要付出一定代价。
白衔山深深吐出一口浊气,随后朝他的兄弟们说道:“我白衔山从来没有求人,今天我想求你们一件事……”
林白抱胸站在一角,手指一点一点点着手臂,直到白衔山说完最后一个字,才转身重新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