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你放过孤的皇后,这件事,与她无关。”
“司晏!”
沈宴命人放开东濮国的皇后,他看向她,“敢问季氏,二十年前患的何病,需要东濮国的国君亲自前往漓国,为你求药。”
女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挺直了背,她道,“这是本宫的隐私,您好像没有权利过问吧。”
沈宴笑了声,“好啊,那当年给您看病的医官,是谁?”
女人抬眼,看着沈宴,语气坚定,一字一顿,“二十年前,陛下为我前往漓国,只为求药。”
话落,沈宴拂袖,坐在椅子上,他往后靠了靠,男人凤眼半眯,他冷笑一声,“撒谎!”
下一秒,“噗嗤!”一声,是刀子插进肉体的声音。
季氏,倒在了血泊中。
“皇后————”
玄幽帝挣扎着,却还是无能为力,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倒在他面前。
男人崩溃大喊,“司晏,你答应过我的,只要今日在北溟,承认当年逼迫北溟人签下的契约,从此不作数,你就放过所有人的!”
“司晏,你出尔反尔!”
沈宴唇角上扬了扬,眼底划过一抹森冷的光,他道,“可孤也说过,我北溟的冤屈,我势必要讨回来。”
“怎么,这才杀了几个人,你们就不行了?”
当年他们杀北溟全族,怎么不见眨一下眼。
望着季氏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玄幽帝红着眼眶,“二十年前,病毒爆发的半个月前。”
“我去漓国,是因为……”
“那个时候,漓国皇城就已经出现了少量的中了蛊虫的人,收到崇武帝的信后,我便赶去了漓国。”
“崇武帝带我见了那些被关押起来中了蛊虫的人,他们皆六亲不认,见人咬人,一传十,十传百,很可怕。”
“我跟崇武帝说,为了不让病毒扩大,影响更多的百姓,唯有……烧死他们。”
“再对外说,这些人,是丢失的。”
“崇武帝同意了。”
“在我见过崇武帝的第二日,永安帝便来到了漓国。”
永安帝听着玄幽帝的话,他眸中闪过一丝震惊,“我也是因为收到信,去的漓国。”
“崇武帝带我见过那些人,我的想法,与玄幽帝并不一致。”
“我给出的答案是,先解蛊,治病救人,再找出这背后操控的凶手。”
“玄幽帝说,我和司绫,苏容慬,也就是你的父母有些交情,他希望可以通过我,让你的父母出手,救一救这些被下蛊虫的人。”
“我答应了他。”
“可过了两日,崇武帝不知为何,忽然决定要烧死那些人,我劝阻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