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康乐县城之乱,留下些许人手,孟知礼便带着人,马不停蹄的赶往白山。
孟知礼要看白山就在眼前,冷着声音呵斥,“你是谁!”
“白莲教,银月神将。”男人缓缓抬起头,斗笠之下,是一张儒雅、平和的面容。
可俊秀的脸上却有一道狰狞可怖的疤痕横贯整张脸,增添些许的凶煞。
“白莲教!”
孟知礼眸子一缩,感受到银月神将身上强大的气息,心中越发急促。
“我早该想到的,凭借他刘元达一人,凭什么做下如此大局!”
“白莲教!白莲教!白莲教!”
“我想起来了!”
“盘亘西北的邪教!存在百余年,丞相数次派兵围剿,却始终被你们逃掉!现如今,你们这群阴沟里的老鼠竟然敢出来了?”
孟知礼脸上是嘲弄。
他以儒生意气影响银月神将的情绪,干扰他的神智,想要尽快击败强敌,支援张素玄。
银月神将一声轻笑,意志坚韧如钢,不为所动,这让孟知礼心中一沉。
“我不是嗜杀成性之人,且与诸位无冤无仇,不愿滥杀无辜。”银月神将轻笑。
看向孟知礼,“那些书籍文献难读繁琐,我一读书就犯困,所以,我佩服读书人,因此,我不想杀你。”
目光投向孟知礼身后的兵士,“诸位皆上有老,下有小,我自幼丧父丧母,不愿诸位子嗣和我一般,因此,也不想杀诸位。”
“还请诸位停留在此,不给双方添麻烦。”
孟知礼和一众兵士呆愣当场。
这人,有病吧!!
“还请让开!”孟知礼声音低沉,怒火压制不住。
“让不了,这是教中安排给我的任务。”银月神将摇头,“我收取着教中给的俸禄,就得为白莲教办事。”
“我给钱!”孟知礼蹙眉。
“不行,白莲教的朋友,都是我的挚爱亲朋,是志同道合的兄弟伙伴。”银月神将依旧摇头。
“我加钱!”孟知礼感觉太阳穴直突突。
“我不是那种为五斗米折腰之人。”银月神将还是摇头。
“截你爷头,截你娘头!汝此此田舍翁!”
银月神将脸色一僵,
“让路,滚开!”孟知礼长刀出鞘,“君子言,吾刀无坚不摧!”
“嗡!”
长刀之上,锋芒炽盛起,流淌出的寒意让人毛骨悚然。
“当!”
银月神将却是抬手,凭借肉身之力,轻而易举的挡下孟知礼的一刀。
儒家的一语中几完全没用!
震退他的,是孟知礼的天生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