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神教？”少女嗤笑一声。
“他是巫神教的叛徒，在不久之前，因为改信其他邪神，被巫神教驱逐。”
张素玄恍然。
少女蹦蹦跳跳的落下来，来到黑袍老者的身边，取出一枚如蚕蛹一样的蛊虫。
黑袍老者看到那蛊虫顿时脸色大变，惊慌失措起来。
被束缚住的身体宛若一只蛆虫样，不停的扭曲。
“你不要过来啊！”
黑袍老者惨叫连连。
少女却是露出恶魔的笑容，将手中的蚕蛹直接塞进黑袍老者的嘴巴里。
“咦”
张素玄看的直皱眉，胃里更是一阵翻涌。
黑袍老者还在剧烈挣扎，可不消片刻，却安静下来，目光呆滞，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宛若死尸一般。
“你叫什么？”少女问道。
“达瓦。”
“来这里干什么？”
“杀人屠村，收集血液。”
“目的是什么？”
“教中祭祀大典将至，献祭给真神的。”
二者一问一答，黑袍老者宛若听话的鹌鹑一样，将事情原委全盘托出。
张素玄看的惊奇，“这是什么蛊？”
“这叫迷魂蛊。”少女解释道，“迷魂蛊可以让人陷入迷魂幻境，将下蛊的人当成自己最信任的存在。”
张素玄恍然。
片刻后，少女站起身来，满意的拍了拍手。
黑袍老者供奉的是一尊名为“真神”的存在，每年的这个时候，都需要大量的鲜血和祭品。
便会让他们这些教众分散出去，杀人取血。
寻常的、弱小的，猎杀路人，围猎那些独自一人的村民。
而如黑袍老者这般有一定修为和实力的，则会屠戮村寨。
“小锅锅，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看看那所谓的真神祭祀？”少女满脸笑容。
张素玄眼睛一亮。
“你能寻得他们的老巢？”
这般邪神妖祟老巢最是难寻，他们绝大多数都是狡兔三窟，巢穴不只一个。
“他知道。”少女嘿嘿一笑。
取出一个脸庞大小的虫子，直接按在黑袍老者的脸上，将他的面皮硬生生撕了下来。
虽是活撕面皮，却干净无瑕，没有丝毫的血迹。
随后，在张素玄震惊的目光下，少女又将虫子按在自己的脸上，虫子蠕动，对准五官进行贴合。
不消片刻，貌美水灵的少女已经换了一个模样。
皮肤粗糙，皱纹如沟壑一般密布全身。
“怎么样？小锅锅。”少女声音沙哑，和那老者一般无二。
张素玄看的惊奇。
那脸盘大小的虫子也消失不见了，和少女融为一体。
“新时代的抱脸虫吗？”张素玄心中惊叹。
“变！”
张素玄念了一个口诀，身形浮现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