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轮到张素玄沉默，片刻后，声音低沉，“他是一个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人。”
蚩烨眉头紧锁，“这算什么回答？”
张素玄继续说道，“他是一个自古都不曾出现的人，未来也也不会再出现的人。”
“他只是一个人，却会做到超越神的事情。”
“超越神……”蚩烨看着那道身影，久久无言，他的目光也被深深吸引着，无法挪开。
“秦皇……嬴政！”兵神教其他长老也是眼神复杂，纵然相隔千万里，依旧能够感觉到那道身影带来的压迫，在那道身影之下，他们是那般渺小。
“看那边！”黎姬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顺着黎姬的视线看过去，皆是目光一凝。
二十万大军单膝跪地，低头颔首，叩拜他们的神明！
楚国。
平舆。
项燕抬起头，仰望苍穹，纵然身在楚国，却依旧能够看到秦皇嬴政那伟岸的身影。
他好似一尊神明，矗立在天地之间，统御整个人世间。
项燕表情复杂，心神震撼。
“祖父！”项羽走过来，相较于一年前，他的身形更为挺拔，身姿更加伟岸，虽身穿布衣，却挡不住其威武和霸气。
“那便是，秦皇嬴政吗？”项羽眺望嬴政身影，沉声道。
项羽久闻嬴政之名，却是第一次见到其人。
“是！”项燕点头。
“祖父觉得他如何？”项羽声音低沉。
“虽不想承认……”项燕眼神幽幽，“古今不曾有！”
项羽目光一凝，拳头紧握，目光灼灼，“总有一天，我会达到他所在的程度！”
项燕轻抚项羽的脑袋，肃穆的脸上露出笑容，“我相信羽儿能够做到！”
燕国！
都城蓟城。
太子丹隔空遥望那道身影，始终无法和童年时的那个人重合。
“嬴政……许久不见了。”太子丹轻声呢喃。
“公子！”一道声音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来人一袭白衣，背负长琴，气质忧郁高雅、容颜俊美。
他的身旁站着一位绝色佳人，身穿深蓝色开襟绸裙，容貌倾国倾城，超凡脱俗，面带微笑，却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
“大哥来了。”男子轻声说道。
“小高，那把利器如何了？”太子丹声音低沉。
“不日便可出炉。”高渐离低声道。
太子丹轻轻点头，看着万里之外的嬴政身影，神情复杂，“小高，我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