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宛如欧洲古堡般奢华的别墅中,这别墅是尚月还在远来科技担任财务总监时寄钱造的,总共花费了600万左右。
高悬的水晶吊灯宛如繁星璀璨,洒下的光芒经过地上那来自中东的名贵波斯地毯层层柔化,晕染出一片迷离而高雅的氛围。
尚月身着一袭黑色真丝修身旗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曼妙婀娜的身姿,如墨般的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颈边,更添几分妩媚。
她身姿优雅地坐在那张意大利手工定制的沙发上,对面是母亲马春萍。
“月啊,”
马春萍微微前倾身子,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仍难掩其年轻时的秀丽轮廓。
她伸出保养得宜的手,轻轻握住尚月的手,目光中满是母亲对女儿的关切与慈爱,“你瞧瞧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身边总该有个知冷知热、能相伴一生的人。这事业做得再大,也不能把终身大事就这么耽搁了。一个女人,终究还是要有个家庭才完整。”
尚月微微垂眸,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
片刻后,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芒,那光芒在眼底深处隐匿着算计与决心,声音轻柔却又带着几分坚定地说道:
“嗯,我又何尝不想呢。只是这世间的男子,大多入不了我的眼罢了。”
这回答让马春萍心中不禁一喜,以往在电话里每每提及此事,女儿总是显得极为不耐烦,甚至会匆匆挂断电话,今日这态度着实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妈,您那布匹生意如今这般不景气,依我看,要不就别做了。您跟我去义州吧,也好帮我一把。”
尚月说出这话时,心中虽早已权衡利弊,有了自己的盘算,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那份平静如水的神情,仿佛只是在闲话家常。
她没有将自己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真实目的道出,只是暗自斟酌着接下来这盘棋该如何一步步稳稳落子,内心深处实则矛盾不已,犹如汹涌波涛之下的暗潮涌动,理智与情感在心中激烈交锋。
马春萍心中其实也正有此想法,只是还未来得及与女儿商量,如今听尚月提及,不禁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的神色,似乎在权衡着去义州后的种种可能。
尚月又将这想法告知父亲,父亲正坐在别墅的茶室里,四周环绕着高大的书架,摆满了各类茶叶罐罐。
他靠在那张真皮沙发上,目光有些慵懒地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着窗外那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花园,花园中的各色花卉在阳光的照耀下争奇斗艳。
父亲手中把玩着一盏限量版的茶杯,那茶杯折射出冷硬的光,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