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满脸痛苦,大声喊道:“我不愿意!这一世,我爱的是你,我怎么能和她结婚!你这样逼人结婚,是犯法的!”
沈怀的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甘,他试图用法律来威慑苍澜,却忘了此刻他们身处的是一个被仇恨笼罩的绝境。
苍澜也不是吓大的!
胡嘉妮听到沈怀的话,原本呆滞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紧接着,她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她猛地转头看向沈怀,不顾腿上的疼痛,尖叫道:“你嫌弃我了,对不对?你嫌弃我被人玷污了!好啊,你以为落到宋颜手里,你还能有好日子过?告诉你,现在大家都别想活,大不了同归于尽!”
胡嘉妮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绝望和疯狂,她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肆意飞舞,整个人就像一只受伤后疯狂反扑的野兽。
苍澜冷冷地看着他们,又是一鞭子抽在沈怀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磕头!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别逼我动手!”苍澜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容置疑。
沈怀和胡嘉妮被鞭子的威慑力吓到,虽然满心不情愿,但还是快速地完成了拜堂的动作。
“好啊,那就该送入洞房了。”苍澜一脸坏笑,起身大步走出屋子,随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顺手将门锁上,屋内的呼救声被隔绝在门后。
接下来的日子,她就像对待最下等的奴隶一般,肆意驱使着他们。
天还没亮,苍澜就会拿着鞭子,粗暴地抽打小黑屋的门,大声吼道:“都给我滚出来,干活了!”
宋父、宋母、沈怀和胡嘉妮顶着大大地黑眼圈和一身伤就出来了,这些曾经养尊处优的人,此刻只能拖着疲惫的身躯,乖乖走出小黑屋。
他们要做饭,那烟熏火燎的厨房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地狱。
宋母被浓烟呛得咳嗽连连,眼泪鼻涕一起流,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小声嘟囔:“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怎么这么命苦……”
扫地的时候,沈怀不小心扫得慢了些,苍澜的鞭子就如毒蛇般抽来,“啪”的一声,在他背上留下一道血痕。
沈怀吃痛,却又不敢吭声。
苍澜见状,更加嚣张,冷笑着说:“怎么,不服气?你要是不想被打死,就给我快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