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打完吊水,又做了次检查,确定没什么问题,周正初才带母亲出了院。
她在回家的路上都还嚷嚷着手疼,手背上的针眼几乎看都看不见,被她说的好像是个天大的伤口。
她念念有词:“为什么要我打吊水?针戳进皮肤里是很疼的。”
事实上,她那会儿都晕倒了,什么知觉都没有,也不知道什么是疼。
周正初想了想,把罪责推到了医生的身上,他说:“是医生要求的,我也没有办法。”
顿了顿,他态度良好道了歉:“对不起,母亲。”
姜玥吃软不吃硬,听见他还算诚恳的对自己道了歉,好像的确是真心认错,便也不想再计较了,不想那么咄咄逼人。
“好吧,这次我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