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薄稚宁,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当即反问,口气变得又冲又急,“你昨晚出去鬼混了?”
“你不会和应珣上床了吧?你脖子上有脏东西?!”
上次她紧巴巴藏着脖子,就是上面有吻痕。
这次难道又是?
一想到这,薄野火冒三丈,势如破竹冲了过去。
稚宁哪想到薄野这狗贼一上来就冲她脖子发难,“你干什么!薄野!”
“我他妈看看你是不是又和应珣睡到一起了,薄稚宁你还要不要脸?!”
骂完,手二话不说直攻稚宁的脖子。
稚宁如临大敌,“你他妈一大早发什么神经,我昨下午就在家了,倒是你,一整天没个人影!”
“你昨晚上是不是一整晚没回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告诉哥哥你夜不归宿,让他打断你的腿!”
稚宁对薄野可没有昨晚对薄瑾屹那么留情,一边言语威胁,一边拼命捂着脖子,逮到机会就使劲抓挠他的手。
此时,稚宁把攒了一晚上的怨气全撒在了薄野身上,如果不是他不守家规跑出去没了影,昨晚至于轮得到她照顾薄瑾屹,她今天哪用得着这么全副武装!
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