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和薄瑾屹不同,薄琬乔手里同样有稚宁死亡时的视频,但她不愿拿出来。
应珣不爱稚宁,稚宁的死对他产生不了任何伤害,让他看见稚宁害怕狼狈的样子,只会得到嘲笑,甚至会成为这对狗男女调情时的乐子。
她不忍心也不能让稚宁再遭这样的侮辱!
可应珣真的对稚宁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你不信稚宁不在了是吗?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查啊,应家的新任掌权人,扳倒了继母和郑家,本事大过天,想弄清楚一个人是死是活,不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吗?”
“这不是秘密,警局有详细出警记录,她几时报警求救,几时坠崖溺海,几时丧命,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应珣,你知道稚宁是哪天死的吗?”
薄琬乔说话样子认真,应珣感知不到一丝她开玩笑的意思,恐慌慢慢站住了脚,空前庞大。
“闭嘴!薄琬乔!”他厉声呵斥制止。
薄琬乔充耳不闻,她似乎感知到了刺伤应珣的方法,一字一句清晰道:“在你觉察到郑凭收买雇佣兵,决定把阮凝初母女严密保护起来的第二天。”
“那天是除夕,风也很大,就在这片海,她连人带车翻出了山崖,困在紧锁的车里出不来,活活溺死!”
“应珣,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今天,我就来拿你和阮凝初的血祭她的!”
薄琬乔猩红的眼眸,让应珣懵了几秒。
听着含恨的控诉,他觉得自己像是走在高悬的钢丝上,摇摇欲坠。
脸色紧绷难看,心里挤满了反驳,嘴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薄琬乔观察着应珣的表情,好似发现了有趣的事,“应珣,你这是什么反应?要哭不哭的,别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