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和薄瑾屹视线相接,稚宁突然有种错觉,他抚摸玩弄的不是玩偶,而是她。
从稚宁进入房间,薄瑾屹清明锐利的漆眸便片瞬都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小姑娘还是三年前离开他时的模样,只长了年纪,没摆脱稚嫩。
她名字里的‘稚’字,字如其人。
远看着白,近看更是细嫩,那种生来娇弱的质感,让人看了就想蹂躏、扒光,将她白腻纤弱的身子,一整个包纳入怀。
薄瑾屹呼吸有些粗重,从确定她还活着的那刻开始,他终于找到了丢失已久的人气。
世界里失去的颜色,丢失的味觉,神奇的回来了,那都是因为她。
她的出现,又一次为他腐朽的生命注入了新鲜的力量。
此刻,连同欲望也一并复苏。
目光从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向上,落定在她脸上、她柔嫩的唇,想要亲吻的冲动空前暴烈。
不管她是周宁,还是薄稚宁,她都必须是他的!
可眼前,似乎有些事要处理。
小家伙厌恶他,记恨当年那几通他没接到的电话,不愿他靠近。
满眼警惕地看着他。
逼迫只会适得其反。
信任与依赖,需要重新建立。
而这,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就冲过去他对她的好,就冲他是她出意外前最信任的人。
过去二十年的记忆,无一不是他的筹码。
“为什么不叫哥哥了。”
放下玩偶,薄瑾屹朝办公桌走去。
那里放着一个保温箱,薄瑾屹慢条斯理的把内容物取出来,一块精致又昂贵的蛋糕,进入稚宁的视线。
他递来,她不接。
男人似乎很无奈,看着她透白纤细脖颈下青淡的血管,点缀着薄汗,问:“不热吗?”
稚宁不答。
“尝尝吧,青梅口味的,我记得你以前很爱吃这慕斯蛋糕。”
男人的口吻十分温柔,不像是他这种对外肃杀、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能说出来的话。
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柔情,又深又满。
如果不是见识过他对他那藏在暗处的乖乖热烈占有的欲望,稚宁真会怀疑她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