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珣伸出手,快步上前,“稚宁你到我身边来,你离他远点!”
“不准过来!”稚宁狠声制止。
她恨死应珣了,是他总是纠缠,让她身边的人误会!
应珣感受到了敌意,痛心疾首,“稚宁你相信我!你过来,离开薄瑾屹!”
“你根本不知道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你闭嘴!”如果现在有把刀,稚宁一定毫不犹豫捅进去,“我不会答应你今晚荒唐的要求,也不想再见到你!”
“稚宁!”
“滚啊!”
也是在这时,薄瑾屹带来的人从暗处出现,人数众多,挡住了应珣的去路。
身后打斗又起,应珣双拳难敌四手,不知被打倒多少次,嘶喊声消没在打斗声中。
稚宁酸着眼睛捧着薄瑾屹受伤的手,颤抖着拿手帕捂住止血。
可很快就打湿了,血大滴大滴从她的手腕往下落,血是凉的,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
“怎么办?血止不住!”
薄瑾屹垂眸不做声,满不在意。
不久,应珣彻底倒在了地上,全程稚宁没有回过一次头。
她看着止不住的血,急得哭了出来。
眼泪平复了薄瑾屹的怒意,却已然无法再激起纵容与心软。
只是染了迷药的手帕暂时没了用武之地。
夜里十一点。
稚宁被薄瑾屹带回了薄家大宅。
薄琬乔跟周正出去了,佣人也已经歇下,客厅里静得只有纱布剪开的声音。
薄瑾屹执拗的不肯去医院,也不同意家庭医生过来,他在用这种方法逼她跟他回来。
稚宁知道,可没办法说一个‘不’字。
包扎又成了稚宁的活。
曾几何时,年幼的两人也曾这样坐在一起,稚宁处理伤口的本事是在薄瑾屹身上练出来的。
为此,她清楚他身上几乎所有伤疤的来源,她从小就爱粘着他,他遭遇的一切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没人比她更清楚他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
她也因此更心疼他。
小心缠绕纱布,手臂时不时抬起蹭拭眼泪,稚宁的衣袖早已被浸湿得一塌糊涂。
“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