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佳越说越生气。
乔玥赶紧拿了个杯子，给她倒了杯水。
许佳佳接了过去，咕咚一下喝光了，“不止啊，前阵子，我在咖啡店还遇到他，那时候我们不认识，他还拿咖啡泼了我一身！”
“总之啊，这个宋晨，不是个好相处的人。表哥表嫂，我发誓，我没有夸大，这人虽然帮过你们，可他的人品，真的一般！”
乔玥听完，开口道，“不应该啊，这人可是你哥亲自面试过的，你哥看人，都挺准的。”
季北辰听到老婆夸自己了，嘴角微微有了弧度。
结果，许佳佳来了一句，“说不定，这人太会伪装了，又或者，我哥看走眼了。”
季北辰嘴角的弧度，又消失了。
他淡淡开口，问许佳佳，“你说完了没有？”
许佳佳点头，“嗯，差不多了。”
季北辰面露嫌弃，说了句，“本来以为这些日子，你能有点长进，没想到你还是这么蠢啊。你这个脑子，不用的话就扔掉吧。”
乔玥：“太直接了吧……”
季北辰：“不说直接点，我怕她那个猪脑子听不懂。”
许佳佳已经习惯了表哥这张毒舌的嘴，说道，“表哥，平时你骂我蠢，我都认了。这次明明就是宋晨的问题！”
季北辰说道，“宋晨做的事，没有问题。”
“他砍你们部门的预算，是在为你家公司节省成本，而且据我所知，他砍的不止你们一个部门的预算。”
“还有，他建议你爸，炒了你手下的那个策划主管，是因为这人跟投资部的一个员工勾结，亏空公司的钱。他让你爸没告诉你真实原因，是因为怕你知道了会没面子，毕竟是你手底下的人。”
许佳佳有些惊讶：“……真的假的……”
季北辰继续说，“还有，你报的那个MBA课程，的确没有什么用，都是去镀金的。但宋晨是不是也送了一大堆书和课程给你，那些都是很实用的书籍和课程，真正对你有帮助的。”
“至于你哥的事，你和你爸都得谢谢宋晨。他有办法，能让你哥愿意去体验一下基层工作，知道工作辛苦，赚钱艰难，你哥说不定就能没那么废。听说，你哥现在也不敢迟到早退了，天天回公司打卡，这难道不是宋晨的功劳？”
听完这些，许佳佳不说话了。
原来，宋晨做的这些事，背后还有这么一大堆原因和道理。
季北辰看着许佳佳，冷笑一声，“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
许佳佳低着头，嘟囔道，“那……谁知道，他做的这些事都有这么多道理啊，我又不是你这种老狐狸，哪里看得清这么多弯弯绕绕的……”
季北辰瞪了她一眼，“说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