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与之现在在北门!他哪来的眼睛看着都城的事情阿?”梁九王深呼吸了一口气,“不行,还没结束。我的大业不能倒在这一步。”
“那么从北门抽调人手去南门?”幕僚瑟瑟发抖地进言到。
“不行,陈与之才是最难解决的。北门的人手不能再调动了。”梁九王走到诸位听令的士兵面前,从一个士兵身上抽下了一块止血的丝巾,士兵顿时因为疼痛和血流如注倒在了地上。
梁九王沉默地撕扯着丝巾,但是又始终没有完全扯破,然后戴在了传令兵的脑袋上。
“看得清吗?”梁九王俯下身子问到。
“看不清......”传令兵摇摇头。
“那看得见我吗?”
“看得见一点点,能看出大人您的身形。”传令兵点点头。
“那就对了!”梁九王站起来吩咐众人,“让南门尚有战斗力的士兵像这样撕扯丝巾,旗帜下来,绑在自己的脑袋上。靠着依稀能看见的身影进行冲阵。他们既然都是带着箱子而来,那么这支兵就必然不可能携带大型兵器和厚重的甲胄。就算大家都看不太清也没关系,只能让剑阵冲杀起来,他们只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王爷天慧!”众人感叹道,然后立刻纷纷行动了起来。一股脑地冲出了梁王府,剩下的几个幕僚又聚集到了梁九王的身边。
“那王爷,北门和岸边的伤兵怎么办?”幕僚跟随着梁九王一起走回了屋内,他们各个都愁眉苦脸。刚刚传令下去的梁九王似乎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又坐回到了自己的金椅子上,嘴里还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