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人？”柳令月正在天一楼练习剑法的房间里和苏辰独处着，“谁是无辜的人？”
“那些没有选择剑术的习武之人。”苏辰握紧了自己的大拇指，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
“你问了一个好奇怪的问题。”柳令月做出困惑的样子。
“他们本来就长期遭受迫害，你现在竟然还要赶尽杀绝，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停一下。”柳令月走到一旁，拔出了一把短剑，“我看你好像有很多事情不明白。既然这样我就教教你。他们怎么就无辜了？他们违背天下的大势，难道不是罪吗？”
“什么？！你这是什么歪......”
“怎么，你想说我是歪理？那我倒要问问你，改朝换代的时候，前一个朝代的士兵该死吗？为什么没有人说他们是无辜的人。”柳令月走向苏辰，拿出短剑一招横劈，苏辰拔剑勉强挡下，柳令月这招出手极慢，但苏辰依然被震得手麻。
“别在这偷换概念了！士兵是做好了赴死准备的人，不是城内安居乐业的老百姓。习武之人本就不应分三六九等，高低贵贱。”苏辰说完，转身一剑刺向柳令月，柳令月轻松闪开，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喜悦，随后又归于平静。
“进步了，不错。你确实值得培养。”柳令月一脚飞踢，再次将苏辰震到连退数步，“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说，士兵就是该死的，他们就有罪？”
“我没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就没有想过吗？如果士兵都举手投降的话，那么对百姓的痛苦才是最少的。他们负隅顽抗，螳臂当车，难道这不是一种忤逆天下大势的罪？”
“你？”苏辰一下子脑子没转过来，不知道作何答复。
柳令月也不给他多思索的机会，继续缓慢地靠近他。她手中旋转的短剑蓄势待发，苏辰丝毫不敢怠慢，只能被迫全神贯注解构她下一步的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