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啊,整整十年。燃烧了姐姐的一辈子,扭曲了我的生命。就是为了像现在这样,让你体会痛楚。但是还不够还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永远不够!你永远不可能体会我人生中的痛楚,为了成为姐姐计划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所付出的痛苦。可惜,无论怎么杀都是便宜你了。”
柳文台阴笑着,一步一步走向不断蠕动远离自己的梁恒。梁恒脸上涕泗横流,血泪尽迸,他拼命地要求祈求,时不时合掌做出祈祷的动作,可是喊破喉咙一样,下体流个不停的血液逐渐软化了他的气力,他想翻身磕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条半截的蚯蚓一样,不断蠕动远离着。而柳文台缓慢沉重的步伐,张牙舞爪的重剑,越来越把他催逼到绝望的恐惧之中。、
“敢在我的面前侮辱我的母亲.......梁恒!今天,就是你的偿命之日!”柳文台单手举起银白宽刃碧玉嵌柄的重剑,遮天蔽日,如大鹏展翅。在一束光都看不到的景色里,梁恒被柳文台生生千刀万剐。
剑盟那些金碧辉煌的建筑,顷刻间便被无尽的战火烧得七零八落。虽然有梁九王的偏军支援,各地的官府,朝廷的军队,还有江湖盟的诸位,全都联合起来气势磅礴地杀了进来。
最要命的是,因为方千明杀死钟小南的恶名传开,关于天下江湖对于剑盟的信任全都开始瓦解了。纵使剑盟根基颇深,也逐渐开始有越来越多的剑盟中人倒戈相向,加入江湖盟作战。外围的正规士兵杀得风生水起,内里的就有江湖盟各派掌门率领的武林人士,一路杀向剑盟的大本营。
剑盟的设施里颇多阴险的机关,有许多古陷阱令江湖盟的众人苦不堪言。一路追杀到里面,却逐渐胶着了起来。而剑盟仅剩的堂主付一寒,在一众江湖好手当中也是展露出了万夫不当之勇。他利用内部高台的高低差,将进攻的江湖盟子弟杀得七荤八素,一时间士气萎靡,没有人敢登台一战。
“我来会你!”一把轻剑飞驰而出,付一寒将其挡开。来人却在空翻中途接剑而旋,三两下便除却了所有靠近的剑盟弟子,成为了第一个稳稳当当站在付一寒面前的人。
付一寒还未看清来人正脸,那人一剑便出。他的剑法自在写意,好似另一个境界的高手,全然与江湖盟的喽啰们不同,付一寒刚接下十招,便只觉脚步不稳,气息不顺。
这时,来人才堂堂亮相,一剑对准了付一寒。
“真是不可思议,你的武功竟然进步得如此神速。”付一寒冷峻的脸上,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