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悦薇听到许云霄并没有因为长相便嫌弃自己，心里也是欢喜了一下。
但是当她听到许云霄竟然这般误会自己时，又马上的气愤了起来。
“宫主，我都跟你说了，昨天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以前的我，不这样！”
许云霄撇了撇嘴，接着，环抱双臂打量着她，“你最近，是受什么刺激了？”
“宫主，这还不都怪你！”
怪我？
许云霄一头雾水。
我干嘛了？
“缥缈宫七个长老一夜之间就没了。”
“搞得缥缈宫五峰弟子人心惶惶。”
“认为你根本没有能力执掌缥缈宫。”
“所以，最近几天退宫的弟子也变多了。”
“符灵峰负责今年的纳新和退宫事宜。”
“可如今，没有授业长老指导我们的工作，符灵峰大师姐周菲儿与我提过，她也有准备离开缥缈宫的念头了。”
“二师兄现在更是摇摆不定，还在做思想斗争，根本无心插手弟子退宫的琐事流程。”
“宫主，你以为这些事情最后全都落在谁的身上了啊！？”孙悦薇没好气的瞪着他。
许云霄摸了摸鼻梁，苦笑道，“所以这阵子都是你一个人在张罗？”
孙悦薇淡淡叹了口兰息，继续说道，“我觉得吧，人可以猥琐，但不能无耻。”
“身为缥缈宫的弟子，怎么能在这个最艰难的节骨眼上纷纷离开缥缈宫呢？”
“我花了很大的力气，苦口婆心，对那些弟子做了很多的思想工作，结果到头来...”
“什么都没有改变，他们也一个都没有留下。”
“这让我感觉自己像个没用的废物...”
孙悦薇蜷坐在许云霄身旁，两只玉臂用力抱紧了膝盖和光滑的小腿，把头深深埋下。
话里行间满是愧疚和自责。
许云霄安静的陪她坐着，也不再说话，更没想到这个小变态对自己和缥缈宫是如此的忠诚。
“宫主，你会讨厌我吗？”孙悦薇忽然便是抬起头来，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他。
“不会，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许云霄并不是随口敷衍一下，但他这个所谓的喜欢，也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而是欣慰，是出于宫主对于弟子的喜爱。
孙悦薇眸子瞪的大大的，眼中黯黯之色一扫而光，似乎转瞬之间全身充满了力气。
她感觉自己做的这一切都值了。
“昨天你都被我发现了，今天为什么还来？”
孙悦薇轻摇天鹅颈，自己也不理解自己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只是有种羞耻和期待并存的感觉。
“被宫主发现了，很刺激。”
“其实我也很喜欢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