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睡眠也差,食欲也不好,我这大儿子偶然一次听到您的名号,这才趁着最近气候还好的时候带我来您这看看。”
赵宁听了她的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了解了,随后示意她把手放在脉枕上,给她把脉。
就见在她手放上去之前,那个丫环又如法炮制般,拿出了一方帕子,铺在了脉枕上面。
妇人不好意思的对赵宁笑笑,这才把手放上去。
赵宁摆摆手让要上前的玉丫退下去,这才认真的给妇人把脉。
“夫人可是在生产后才有了这样了毛病?”赵宁收回手,问道。
妇人脸色一变,神情也变得认真:“我本姓为孙,夫家姓刘,道长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孙姨。道长说的不错,我六年前生下了小儿子,生产的时候受了些罪,虽然月子里也有好好休养,但却落下了这么个毛病。
在老家时也看了不少的大夫,但所有大夫的说法都一样,只说我生孩子时伤了根本,只能好好养着。”
赵宁点点头,说道:“那些大夫说的不错,你当时生产之后应该发生了大出血,有医术精良的大夫把你救了回来,只是到底伤了根本。”
听到这里刘夫人更激动了,这些年寻医问药,在没有说明的情况下,赵宁还是第一个能把她的病情说的这么清楚的人呢。
这让她看到了希望,而跟在她身后的那个男子更激动,也不顾再保持那骄傲的神情,激动的问:“那道长,你能看好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