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阿姊!你弄疼我了。”纯枂从刚才就被纯璃抓着手腕扯了一路,此刻手腕被抓得发麻,她委屈道。
临近河边,纯璃充耳不闻,就一个劲的拽着她走上桥,又下桥,脚踩在绿茵茵的草地上,都来不及直起腰杆,便留下印子。
每一步都感觉非常用力,能察觉到她有些许生气。
“真的很痛哎,放手啦。”纯枂皱眉,试图挣脱她的钳制。
纯璃停住脚,松开她的手,一双眼眸瞪得圆溜溜的。
“真的,璃阿姊,枂儿的手腕疼得都快秃噜皮了。”纯枂嘟着嘴巴,撒娇道。
她一脸痛苦地揉着自己的胳膊。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那女子是外人,为何还要与她走得那般近?知不知道她是想抢你未来女帝之位的?”纯璃看着她,语气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阿姊不是你想的那般,她并不在意这女帝之位。”纯枂辩驳。
“你才与她相识不过几个时辰,便一口一个阿姊唤的可真亲热。”纯璃哼了哼鼻子,语气酸酸道。
“可她就是我的亲阿姊啊。”
“你怎么知道不是冒充的?”
“冒充的话,为何也只有我与她的血可以喂养阿娘留下的玉清雪莲?而且我能感觉到她并非有意要抢夺女帝之位,莫要将人想得如此之坏。”纯璃气鼓鼓地看着纯璃。
“好啊,你这个傻枂儿,依你的意思,如今倒是我这个阿姊做了坏人。我这是为谁打抱不平呢?你还当起白眼狼来了。”纯璃气急,伸手戳了戳纯枂的额头。
“不是的阿姊,其实你是知道的,这女帝之位,我并非喜欢,我想要的只是自由自在,不受束缚,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一个女帝之位。”纯枂叹息道。
“可……这是你的使命,我们从出生起就不只是单单为自己而活,更为纯狐一族的安定。”纯璃看着她,认真道,“阿姊知道,你想要的只是自由。但你从成为纯狐帝姬的那一刻起,便肩负起许多责任,即便是自己不喜,也要承受,狐后一直都期望着你能继承你阿娘成为下一任纯狐女帝。”
她明白,自小虽得大长老教养,姥姥与长老他们关系不是很融洽,但是却没有丝毫不待见她,反之更是倾尽所能的照顾她。
尽管长老他们怎么说姥姥品行不端,但她心底是明白的。
“我懂了。”纯枂轻抚着额头,眼眸中流露出一丝落寞。
“懂就好。”纯璃拍了拍纯枂的肩膀,“山长原是派我来与你说那课业,但不知怎么又告到大长老那去了,你前日课业可是没合格的,山长要我督促你今日快些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