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见秦虎没吭声,趁热打铁,声音愈发温柔娇俏:“老公~”苏然拖长了音调,带着哭腔,“你是最厉害、最靠谱的,还有你搞不定的事吗?这次真的特殊,你就当心疼心疼我,再给我点时间。等这边安稳了,我马上买最快的航班回去,一下飞机就直奔你怀里,哪都不去了,天天守着你。”
秦虎眉头紧皱,沉默良久,才闷声说道:“你说得倒轻巧,别拿这些话哄我玩!说来说去不还是不回来?我最近睁眼闭眼全是烦心事!你在那边最好乖乖给我吃饭!回来瘦一斤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然信誓旦旦道:“老公,你真好,为我都操碎了心,我要是再辜负你,就让我天打雷劈,出门就摔跟头,事事不顺。”
秦虎嘴角微微上扬,终是被苏然这一连串保证逗得没了脾气:“行了行了,少发些毒誓,听着怪不吉利的。你在那边自己小心,遇上事别逞强,要是有人敢欺负你,我回国找他算账。”
“好嘞,老公!就知道你最疼我。”苏然破涕为笑,“你在曼谷也乖乖的,等我回去。”两人又腻歪了几句,挂了电话,秦虎满心烦躁,大步迈向电梯。
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他裹挟着一身戾气踏出大楼。刚一露面,引擎的轰鸣声骤然刺破夜的静谧,几辆摩托车如疯狂的钢铁野兽,裹挟着滚滚烟尘,飞速朝他逼近。摩托车急刹,轮胎在地面上擦出刺鼻浓烟,几个身形彪悍的大汉跳下车,目露凶光,手里攥着寒光闪闪的长刀,二话不说,冲着秦虎扑了过去。
秦虎反应极快,侧身躲过当头劈下的一刀,可后背还是被利刃划过,衣衫瞬间绽裂,鲜血渗出,濡湿了后背。他忍痛回击,飞起一脚踹在一人胸口,那人倒飞出去,撞倒一片盆栽。但寡不敌众,转瞬,胳膊上又添一道深深伤口,鲜血四溅,秦虎渐感体力不支。
就在这时,阿泰带着一群兄弟赶来。阿泰满脸横肉因愤怒拧成一团,手里拎着根粗铁棍,吼道:“都给我住手!”一棍子抡下去,砸在偷袭者腿上,骨头断裂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手下们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将那些亡命徒制服,用粗绳五花大绑,拖进车里。
回据点的路上,秦虎靠在后座,脸色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衣衫。阿泰坐在旁边,一边帮他按压止血,一边咒骂:“虎哥,这些狗杂种,查清楚了,是金三角那帮人指使的,给钱就卖了命往上冲!”秦虎咬着牙,眼中杀意涌动:“金三角……哼,我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动我,怕是背后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