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
朱鹮明显慌了。
“我住在我师傅家,晚上听到动静出来查看一下很正常。但是这位猪先生,你怕不是住在这附近的吧?这几个月我从未见过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李山开始反击。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就不能走亲戚吗?”
朱鹮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他没想到自己明明是证人,怎么就变成凶手了?有些语无伦次。
“好了,徐仵作,你来说说死者的死因。”
王康看不下去他们二人在公堂上这样没证据的互相指认了,干脆让其他人上场来看看有没有线索。
“回禀大人,死者身上多处伤口,下体残破不堪,似乎是被人用木棍捅过,肚子上也有个破洞,明显人为。属下听说昨天明月楼老鸨高价卖了柳杏飞一晚,也许老鸨和那些客人知道一些消息。”
要是其他县令,徐仵作不会说这么多,但是王县令上任后一直很佛系,对下属也很宽容,所以徐仵作在办案时会忍不住多说点自己的看法。
“去带证人上堂!”
王县令私下更怀疑是那几个嫖客,毕竟玩儿出人命来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以前是因为打胎或染病,这次纯属虐杀,不能轻易放过凶手。
刚刚徐仵作回禀信息时,师爷消失了一会儿,现在他回到王县令旁边,告知了那几个嫖客的信息,王县令一下觉得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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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就一点儿不担心吗?”
方书都快急死了。
“你怕什么?小山跟忍冬回来后一直在家里,那么多小厮丫鬟都知道,他怎么可能有时间跟闲心去绑个不认识的青楼女子到巷子门口来杀害?只要那个姓王的没有被驴踢了脑子,就不可能抓他。”
方至明翻了个白眼,自家老伙计是真把李山当家中子侄了,不然不会关心则乱。
之所以他不着急,是想看看自己徒弟如何处理此事儿,也是存着让他长长见识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