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下去吧,不要让人进来。”
柳文昌对门口站着服侍的两位小厮说道。
然后他便直直看着李山,不再说话,倒要瞧瞧这个小年轻有何本事。
“泰山王。”
李山只说了这三个字,便让柳文昌瞳孔一震,他故作云淡风轻的抚了抚胡子。
“哦?不知泰山王怎么了?”
“柳相,我给您讲两个故事吧。”
不等柳文昌答应,李山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您应该知道今年的新科进士黄鹏程吧!”
“哼,知道,被逐出宗族之人。”
柳相冷哼一声。
“没错,他爹娘相识于微末,但爹一朝飞黄腾达,也忘了过往的恩爱。所以我朋友从小努力读书的愿望就是可以做娘的靠山,让那个家没人敢欺负他。”
李山继续说。
“哪个读书人读书没有为了家人的成分?”
这类故事柳文昌见了多了去了。
“可是在他刚刚中举后,他亲娘就去世了,黄兄悲痛欲绝,想为其母亲寻个真相,却得罪了自己父亲,曾经的垫江县县丞,如今的垫江县县令。”
“这是为何?难道他母亲的死真的和他父亲有关?难道黄氏宗族就放任不管?反而把他逐出?”
柳文昌有些不相信李山的话,这并不符合常理。
李山没理会柳文昌的话,自顾自讲了下去。
“黄兄母亲的死,除了跟他父亲有关,还跟泰山王有关,她被泰山王羞辱了。”
此话一出,柳文昌揪断了自己几根胡子。
“大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泰山王岂是你能抹黑的?”
柳文昌感觉自己三观被颠覆,有钱有权俊美无双的泰山王,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去沾染有夫之妇,而且都是半老徐娘了。
黄鹏程后面的事儿李山没有再讲,他已经把关键点引出来了。
“我在江南差点被冤枉成杀人凶手,若不是我背后有师门,又考中了举人,恐怕早就被当时只顾着告老的县令抓下大狱了。当时被折磨致死的女子我已经不太记得她名字了,似乎叫柳杏飞还是什么?”
李山有些惆怅,那也是个可怜的女子。
柳文昌没再说话,他倒要看看李山还能说出些什么。
“但其实杀害她的真凶,是泰山王。”
“够了,我看在你还年轻,前途光明的份上,今天你说这些我就不上报了。但是你若是在胡言乱语,小心我依法惩治。”
柳文昌没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