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做梦吧,是不是当官的都跟薛太守一样?不一样吧!哪怕都学了医人也不一样!”
矮小男子这回也听不下去了,直接举了个最浅显的例子,打破妇人的美梦。
因着这不限身份的原因,不少人都心动了,毕竟这年头想学门手艺,谁不是要交钱好好伺候师傅几年的?
所以连李山和阮秋都没有想到,正式开始报名那天,前来排队的人居然有几百个!
仙娘站在人群中给自己打了打气,她能行的,在娘家她干什么都是最厉害的,知府夫人怎么可能会不要她?
想到络腮胡丈夫天天在家里无所事事只知道喝酒打屁的模样,仙娘压下眼里的厌烦。
既然他不想出门找钱,那她自己来,以后家里那摊子事儿就谁闲着谁做,以后就不用天天面对着无用到只知道抠脚的丈夫了。
很多人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来,虽然告示上说没有要求,但大家都认为看到人了起码会找些理由刷一部分下来。
比如那个前后左右都无人敢靠近的乞丐,再比如那位都缺了俩门牙的老头,还有那个抱着嗷嗷哭孩子的妇女。
谁知道阮秋居然只是让人登记了他们信息,并要求他们在学习过程中对外保密,然后就让他们三日后去场地开始学习。
众人被这个巨大的惊喜砸的头昏眼花,不少之前没敢去的人都后悔的捶胸顿足。
但阮秋不打算继续增加名额了,人再多她一个人要教不过来了,先把这批人搞定再说。
来的很多百姓都不识字,哪怕教最基础的外伤包扎也会费点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