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夜香郎怎么没来啊?”
一西方小城靠东的几条街道,这里居住的百姓有了些微躁动。
原来是从不迟到早退缺勤的夜香郎阿漠今日居然没来。
大家感到十分苦恼,本来居住的空间就不大,不处理夜香让人难以忍受。
他们又不是城外的百姓,可以直接倒粪坑里。
所以许多邻里聚在一起抱怨着。
“昨天夜香郎那小子神情就不太对,有没有知道怎么回事儿的?”
一妇人一边回答刚刚婶子的话一边又发出了新的疑问。
“我知道我知道,阿漠哥哥要去考试了。”
有早起调皮的小孩儿积极的回答。
“考试?考什么试?”
街坊之间还没探讨出个结果,就发现来了个面生的推着板车皮糙肉厚的中年男子。
“以后芭蕉巷的夜香就有我负责了,大家快放上来,过时不候啊!”
中年人一说完,其他人顾不得八卦了,马上回屋去将一家人夜里的积压提了出来。
而另一边靠近城外的一小破房子里,阿漠已经将自己里三层外三层洗的干干净净,平时仿佛难以除去的味道彻底消散。
他掂了掂自己包袱,眼睛明亮的看向窗外,这次是老天爷要给他机会的,他绝对不会放过。
待到阿漠离开之后,芭蕉巷的众人才你一言我一语的凑到一起,彻底搞清楚了这没什么存在感的少年郎的身世。
*
“听说阿漠是一清倌儿被人强迫后生下的孩子。”
巷子里消息最灵通的男子率先放出重磅炸弹。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因为有了他,他娘亲的处境更糟糕了,所以对这孩子也没个好脸色。”
“但那女子虽不喜阿漠,也给他养大了,还教他读书识字,本这样也算是过活了。”
另一位不显山不露水的老太说出的话也令人诧异。
“但随着阿莫容貌越来越出色,有那不要脸的男子看上他了,他娘亲把他赶出了那地方,告知了阿莫亲生父亲的情况,任他自生自灭了。”
“阿漠父亲就是贾老爷,那可不是个东西啊,哪里会认。贾大少见贾老爷没有认的心思,让人打断了他的腿,许是骨子里就坏透了。”
一开始说话的男子愤愤不平的说着,想不通怎么会有如此卑劣的人,对自己弟弟下手。
虽然他八卦,但以前很少对邻里提起夜香郎的事情,这孩子可怜到他不忍再伤害。
“就这样了还有人不想放过他,想让他一男子臣服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