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风笑而不语,饮尽杯中酒以表祝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宾客们却越来越有兴致,三三两两吟诗作赋,乐不思蜀。
“阮公子,好久不见,听闻令尊近日身子抱恙,可有好转?”一旁有人声音极大,姜一露不禁回过头去,她也一直在城里搜寻父母所说的世交阮家,可是那位阮公子似乎并不知道祖辈上的交情。
阮公子并无多言,只是叹气将酒一饮而尽,又回到那窗边看着外界发起呆来。
“不好了,郑少爷快去内院看看吧。”一侍女焦急跑来,神色匆匆,似乎发生了要紧事。
郑润听到此处,顿感不妙,放下手中酒杯甩开袖袍便向内院狂奔,他酒意上头步伐有些不稳,姜一露和柳君风对视一眼后,也紧随其后向内院而去。
郑润听到此处,顿感不妙,放下手中酒杯甩开袖袍便向内院狂奔,他酒意上头步伐有些不稳,姜一露和柳君风对视一眼后,也紧随其后向内院而去。
红帐锦缎缠绕的院落深处,本应烛影融融的洞房,却一片漆黑,此刻天色将晚日月同辉,不明不暗的天际显得有些诡异。
徐蓁蓁此时应在洞房里等待郑润的到来,可郑润叩响屋门,却无人应答。他情急之下破门而入,竟见到徐蓁蓁斜躺在桌上,手里打翻的茶盏洒得遍地都是,血迹从她耳鼻口中流出,双目平视前方,一脸痛苦。
郑润不禁颤抖,他扑上前去抱住徐蓁蓁的尸体,哭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来人啊,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专管内院的侍女走上前来跪在地上泪流不止:“小人看到有一人给夫人送了茶水吃食进去,以为是夫人饿了,不想夫人吃了之后竟…”
“那人在何处!?”郑润暴怒,脸色通红。
“小人也不知,她送了之后便离去,身着与小人一样的服饰,所以才没有起疑心啊。”
柳君风抽出一围观宾客头上的银簪,插入点心内,银簪逐渐发黑。
“食物也有毒。”众宾客一下慌了神,有人甚至跑向树旁去催吐。
“大家莫慌,宴席的食物都是郑府后厨亲力亲为,定不会出错,这人是专门冲着少爷夫人来的。”
“徐小姐只是性子傲些,却并不刁钻,她初来长安不久,怎会与谁结仇呢?”有人疑问。
此刻,郑老爷也慌忙跑来,看着眼前的惨状,气得捂着胸口向下倒去,一旁的侍从连忙扶住。
郑润抱着徐蓁蓁已经有些冰冷的躯体痛苦不已,姜一露满眼心疼却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站在一边,静看事情发展。
柳君风对着一旁的下人说道:“封锁整个郑府,派一人出去报官,府内所有人都要检查一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