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匪顿了一下,说:“他很好。”
也只是这样。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汪猛,拜托你个事,你把桌子上的那个花瓶砸了。”
汪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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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施琅和桑枝乐刚从书房出来就听一个清脆的响声。
陆施琅面无表情,心里却有些高兴。
某人嘴上不情愿很无奈,可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了嘛。
不错不错。
桑枝乐看到汪猛有些无措的站在那里,身边有一个碎掉的花瓶,还有落了一地的花和水。
“对……对不起。”
真的没事吗?
他低下头,忍不住看了纪匪一眼,纪匪全部无视。
桑枝乐辨认了一眼那个花瓶,认出来那是去年和陆施琅去一个拍卖会上,陆施琅一眼相中的花瓶。
他说他喜欢花瓶上的图案,听说那个图案出自一位有名的画家之手,随后被一个工匠人一点点绘在了花瓶上。
繁冗复杂的图案就这样完美呈现在花瓶的外表上,无人不为之感到惊奇,也正因如此当时这个花瓶价格被喊的很高,最后落到了陆施琅手里。
几百万的花瓶就这样碎的稀烂。
陆施琅“心疼”自己花大价钱买的花瓶变成碎片。
“小桑桑,”陆施琅看着他,目光有些许的忧伤,“我还蛮喜欢这个花瓶的。”
汪猛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纪匪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我没……注意到。”
桑枝乐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但是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奇怪,他叹口气,索性不再想:“我赔你。”
陆施琅压下想要勾起的嘴角,特别虚伪的说道:“咱俩什么关系,不用赔,就当是你欠我一次。”
桑枝乐:“我还是赔钱吧。”
说什么也不可能欠人情。
陆施琅一听,怎么可能让他同意,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继续劝说:“挣个钱也不容易,我也不想让咱们两个的友情满是铜臭味,就当是你欠我了,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绝对不可能为难你的。”
桑枝乐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会是在预谋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