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一样啊,我是东南外院的老师。可以罩着你。送你安全上去。而且我们以前就是东南外院的,人脉都在这里。西南外院我们根本不认识人啊。”邱毅然皱眉担心地说道。
沈墨千瞧见好友担心的样子,他停下手中之事,提了提眼镜,正色道:“有没有关系无所谓,我以前能靠实力入内院。这次不也一样嘛。”
“兄弟,好气魄!我送送你吧。”
“别了。我已经叫好车子了。西南外院就附近,绕一下而已。你不是晚上还要去监察院再录一次口供吗?”
“哎,警局录了,监察院还录。真够麻烦的。我可是受害者啊!”
“西南外院出了这么大事情,神学院谨慎点是应当的。”
“你说打晕我的人能和西南外院的送葬者有半毛钱关系啊?这些人就是吃着公粮不干实事。”
沈墨千笑而不语。手中已经拉上了拉杆箱的拉链,扣好了锁扣。
“不过我们也可以经常见面。不管在西南城区还是东南城区。”
“经常见面?可记得你下放外院教学只有一年,很快就能回内院的。我可要好好备考才行。”
“难得见面吃顿饭玩玩总可以吧。”
“我记得白潇潇快回来了吧。你不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