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爸给你钱。”
“呵,你以为他给我钱,”李若风笑了下,“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
黎爱福被她一顿呛,怒火顿时蹭蹭蹭的上升,瞬间又恢复了过往又冲又刻薄的语气:“我是什么样的人关你什么事?”
“我是什么样的人关你什么事?”她反复说了几遍,语气又恶又冲,在吵架的气势上她从来没有输过。
“你是什么样的人你以为我会在乎?你做过一件为我着想的事吗?哪怕一件。”李若风笑得随意,眼底却一片凉薄,“当年我两次告诉你我在外面差点被人猥亵,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别说是母亲,你连做女人都不配。”
黎爱福这下说不上话了。
李若风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我比你早死,你不要来参加我的葬礼,我不会想见到你。如果你比我早死,你死前不要说想见我,我不会去见你的。”
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对黎爱福说的狠话,也是她心底想说的话。
“还有,你别忘了你收了三百万,要是还来骚扰我是要双倍赔偿的。”
说完她不再理会她,抬脚就上了楼。
有些人生孩子,只是证明了他们有交配和生育的能力而已。
她的情绪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她对这个女人早就没有任何感觉。
小浅听见钥匙声,第一时间在阳台的木门后挠门,一边咿咿呀呀激动地叫着。
李若风开了门它就摇着尾巴兴奋地跑来爬她的脚,她走哪它跟哪,热情得不得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
李文健过来它又围着他转,一动一静都同样活泼可爱。
李文健说:“妈妈,冯婶教小浅上厕所。”
“哦,那它学会了吗?”
“还没,冯婶说等它习惯了它就会记着了。”
他又说:“妈妈,如果小浅会自己上厕所,我们可不可以一直养着它?”
“不行,妈妈鼻子很敏感,等它长大了味道就大,还会掉毛,妈妈的鼻子就会很难受。”
李文健有点失望,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
李若风蹲下身对他说:“它长大了要交女朋友要生宝宝,要是留在我们家里,它就没机会找女朋友,老了就会很孤单。”
李文健想了想,说:“是呀。”
他似乎再没有纠结这件事。
下午她带李文健去琴行练琴,之后去了超市。
李文健推着购物车到处看,他都不知来过多少次了,却还是一副很新奇的样子。
李若风给他选了一条黑色的游泳裤,又挑了一副红色的泳镜,然后她一抬眼就看见那人朝他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