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她，也只能用一些沾点灵气的后天灵果来修炼。
她眼眸闪烁，不再多想，当即盘腿运转功法。
……
杨帆刚出张家，肩头上的小橘就一阵大呼小叫。
“人！你怎么不为猫报仇！那个女魔头当初欺负过猫！”
杨帆嘴角泛起微笑，小橘当初被五花大绑的样子浮上心头。
他也想解决这件事情，但是总不能动不动就灭人家满门吧？
现在摆明有更好的办法。
张灵悦想借刀杀人，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枚刚顺来的灵果，丢过去：
“你是猫，跟一个人较什么劲。”
小橘爪子一勾，鼻子嗅了嗅，略带嫌弃道：“这果子不好吃，猫是吃肉的。”
随即便毫不犹豫地一口吞入腹中，吧唧嘴道：
“不过还是跟你说个秘密…”
“嗯？”杨帆侧过头。
小橘鬼头鬼脑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在关注它，小声道：“我刚才在她身上闻到了黄皮子的味道…”
“黄皮子？”杨帆停下脚步。
莫非，张灵悦身上沾染的山中精怪气息，就是黄皮子？
他摸了摸猫头，又一枚灵果丢过去。。
看来这整天睡吃睡吃的先天灵兽也不是毫无作用。
“不喜欢吃果子是吧？走，我带你去吃肉。”
不多时。
杨帆停在看着大门紧闭的布料店前，眉头紧皱。
这怎么大白天的就关门了？
他环顾四周，此时才注意到关门的还不止一家，整条街道上出奇的冷清，往日里最热闹的怡红院，甚至把牌子都给拆了。
偶尔有几名路人，大多行色匆匆埋头赶路。
一群巡逻的官差正好经过，杨帆连忙摸出几两碎银走上前去：“官爷，这城中是咋了，街上怎么不见人？”
官差打量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接过银子，道：“最近闹黄皮子，城中不太安宁，你也小心一点，没事赶紧回家去！”
“好嘞，官爷您慢走。”
“……”
杨帆站在原地愈发蹙眉。
吱嘎——
布店门板微微打开一条缝，顺子探出头来：“哥，你出船回来了？快进来！”
杨帆被拉进屋内。
顺子一家人正愁容满面地坐在一起，看到杨帆进来，连忙跟他打着招呼，只是神色中略微有些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