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虽然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好消息，但你可以低头看看。”
“低头？”
病人低下头，入眼的一对雄伟的山峰。
“这……G。”
她沉默了。
“身高矮没事，下辈子多学习，会有出路的。”
病人一把拉住张翰的手。
“神医啊！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医生，A到G啊，我，我，我……”
“……你开心就好。顺便一说，给你做手术的这位。”
病人当即甩开张翰，又拉住白梦瑶的手。
“天使！哦，不。仙女，你就是我再生父母了。妈妈。”
白梦瑶眼角一抽，这突如其来的称呼让她措手不及。
……
送走了这位病人，张翰三人对视一眼，耸耸肩，继续接待下一位。
只是那位病人临走前的魔性笑声，仍在他们脑海中回荡不休。
据仙童说，他们误以为那病人精神异常，又差点将她拉去其他医生那里。
一天的医术交流，时间来到了晚上。
虽说是晚上，但外面还是白天。
天庭永远是白天。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晚上，不过是人间的晚上。
一天，也只是人间的一天。
这一天的交流，华佗细致讲解，白梦瑶也能理解，两人都受益匪浅。
华佗也见识了张翰那不按常理出牌的制药技术。
各种新奇的药物层出不穷，都是他没见过的，但都挺好用的。
当然，这要排除一些有副作用的药。
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用药的副作用来治病的。
头疼的病人吃张翰的一颗药，头不疼了，肚子疼。
再吃一颗，肚子不疼了，改出血了。
华佗再将血止住，人好了。
这种治疗方法，他见都没见过。
不过看张翰和白梦瑶的表情，似乎司空见惯。
而且价格也便宜不少，这才让华佗说服自己。
“多谢华佗大夫了。”
“不必，我也见识了不少新药。而且，医学嘛，本就是互相学习，互相进步。”
“那我们就告辞了。”
“慢走。”
白梦瑶又变回狐狸，趴在张翰怀里，让他带着飞。
牙笏上的指引仅止于南天门，并未包含天庭的详细地图。
天庭之大，两人飞行了半个多小时，却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