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灯听见薛恒的借口,却也不能反驳,虽然确实是自己要来的,但是自己其实还是在薛少卿的算计下,才要来这的,包灯看了眼宁宛,心中暗叹,宁娘子,你就不要想着离开了,想离开,咱们这位薛少卿还有好些借口等着你呢,还是不要挣扎了,“宁娘子,没事的,就是出事了,还有我们这么些个大老爷们在前面给你挡着,不要怕,哈。”
这个村子里的人,祖祖辈辈都居住在这里,不曾离开过,全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自耕自主的农耕生活,甚少和外界来往,最多的便就是去周边的寺庙礼佛上香,贩卖些自己家种的果子之类的。
仨人皆是默契的将宁宛围在其中,朝前走去。
他们四人并几名诵经超度的僧人,还有那两名医者,一行人将那村长的屋子堵得严严实实的,原本并不小的空间,放进这么些人,反倒显得小了些,拥挤了些。
宁宛四人并不是此行的主角,便就呆在角落中,静静看着,呆在这角落中,也是方便些观察这其他人的表情。
永寿寺的僧人也算是与村子里的人多有来往,混了个眼熟,一应物事,皆是熟识,毕竟也不是第一次来给做法超度了。
这场法事需要做足七天,而需要做法超度的行程,村里人都已经再清楚不过,便就要带着僧人下去准备,这时村长看着一旁明显不是和尚的多人问道:“这几位是?”
永寿寺和尚朝着村长双手合十,“这几位是先前借住在本寺的医者,此次乃是听说村子里的事情后,本着医者仁心,便想着来看看,能不能找出到底是何问题。”
他们四人一早便就和那两名医者商量好了,宁宛与胡仵作也懂些医术,便也就与他们一起,假装是医者,这样好些,不然若是直接说他们因为好奇村子里的事情,所以想来看看,这不是戳着人家的痛处死命怼嘛,这样人家不当场翻脸,将他们几人打出村去都是好的。
见村长看来,几人也是很上道的朝着村长微微颔首。
见此,村长反倒是不好说些什么,虽然对方也是一番好意,村长看着一行人,深深叹着气,可这胸中的郁气却怎样也无法排出去,“多谢诸位的一番好意,只是我们这村子里的人并不是得了什么疾病,他们...他们...”
村长的欲言又止,难言之语就在嘴边,就差一个人来开口来问。
包灯见着村长如此顾忌,讳莫如深,很是上道配合的问道:“他们怎么了?”
村长看了包灯一眼,重重的'哎'了一声,神色复杂,面露恐惧,语气也显得很是低沉,“都是报应啊!报应,他们这都是受到了诅咒。”
诅咒?